竟是学宫的学子,还知道她爹找关系入学宫的事。
有点意思。
现在的问题是,她且没招惹过这群人,这些人又为何要跟踪于她看这架势,一口一个小子的称呼,似乎不大友好呐。
谢蘅在屋顶上又听了一会儿,可惜这群人不再说和她有关的事,反而说起了旁的,谢蘅的眼珠子转了转,索性从屋顶上跳了下去。
她并未将面具取下,反而带着它光明正大的走进了奇芳阁。
明知介心就在那行人的屋子里,谢蘅却只当不知,面对鸨母的询问,她先是自报了姓名,紧接着才笑着道“在下心慕介心姑娘已久,今晚想请介心姑娘小酌一杯,不知可否方便”
言罢,谢蘅就拿了一叠银票出来。
奇芳阁的鸨母姓钱,人都唤她钱妈妈。钱妈妈一看到谢蘅的银票厚度,眼睛都直了,可回过神来意识到人找的是谁,这脸未免又苦了下去。
“诶呀,华公子,真不好意思,介心今晚已经有客了,您看,要不换”
钱妈妈想说自己阁内还有很多出色的姑娘,但谢蘅并未给她这个机会。
“嗯”一听着人已有客,谢蘅就把给出去的钱又收回到了自己的身前,随即又抽了几张银票出去,浅笑道“价格不是问题,请妈妈通融一下。”
自古开花楼的,哪有不爱财的。但想到上方屋子里的情况,钱妈妈却又不得不为难的解释道“回公子的话,这不是钱的事。”
“介心姑娘是被郑公子要去的,郑公子你知道的”
“郑公子”谢蘅狐疑的看了钱妈妈一眼,面对人不解的目光,她笑道“我不是长安人士,这位郑公子是”
亏得谢蘅已经被带入了包间,所以,钱妈妈左右看了看后,才敢轻声的对其解释道“郑公子乃是当朝太尉的嫡孙,贵妃的亲侄子,是长安城皆知的纨绔,得罪谁,妈妈也不敢得罪这位祖宗哪。”
原来如此。
谢蘅倏地笑了笑,“竟是这样。”
“那确实,是我这次不赶巧了。”
钱妈妈赔笑道“奇芳阁还有十二仙,今晚水仙姑娘还未曾迎客,华公子,你看”
谢蘅凑巧也还未曾用上晚饭,钱妈妈这么问,她便点了点头,“也可。”
她从自己的一叠银票中抽了几张出来,微微一笑道“劳烦钱妈妈再备上一些吃食。”
“屋子里不用多人伺候。”
钱骤然减了近三分之二,钱妈妈自是心疼不已,但毕竟这钱是为了见介心而备下,如今即便只有三分之一,也足以支付今晚水仙的费用,她遂也笑着接了下来,“好的。”
“华公子请稍等片刻,水仙姑娘马上便来。”
“嗯。”
说起来,谢蘅也有段日子没来这些风月之地了。屋外莺莺燕燕,欢声笑语,好不热闹。水仙姑娘确实没让她等多久,就穿着一身点缀着水仙花的长裙走进了屋子。
“奴家水仙,见过华公子。”
是个标准的温婉美人。
一旁的烛火适时的迸管溅出几点火花,谢蘅对美人总是格外的有着耐心,她朝其招了招手,却是笑道“来来来,过来坐。”
身处风月之地,水仙见过各式各样的恩客,谢蘅如今的模样虽不说有多俊朗,可目光澄净,眼中并无任何急色,她对其浅浅一笑,慢慢的走了过去。
二人开始一边吃饭,一边简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