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渊低头看着紧张的浓睫轻颤的美人,伸出手将他被汗湿的碎发捋到了耳后,指尖掠过雪白的后颈,随手摘下了那根随风飘扬的浅灰色丝绸系带。
凌乱的碎发披散下来,沈继茫然的仰头望着容渊,心里浮现一股不详的预感。
很快,柔软的丝绸带覆住了他的眼前。
“渊主”沈继忍不住唤了一声,紧张的心脏砰砰跳,渊主她到底想干什么
一根微凉的指尖按住了他的嘴唇,止住了他未出口的话。
“现在是检查时间。”
容渊知道沈继害怕自己,但她又想看真实的反应,所以只能把他的眼睛遮住了,不得不说,还有点遗憾。
沈继睁着眼睛,他的面前一片黑暗,只感觉有双手解下了他的衣襟。
微风吹过,湖水的波光倒映在了长廊上,光影晃动间,朱红色的雕花木柱旁散落了一件黑色的外袍,堆金叠绣,没入雪袜。
繁复雅致的外衣褪去之后,就只剩下了轻薄的内衫,盖因浸了汗,服帖的勾勒出纤细柔韧的腰肢,美人的肤色极白,被日光照耀的莹莹若雪,几乎胜过了雪蚕丝衣,燃情花的味道混合着淡淡的冷香,充盈着这一方天地。
容渊望着被丝绸蒙眼的沈继,轻轻抬住了他的下颌,细细打量,发现他脸色前所未有的潮红,殊丽的宛若海棠春睡醒,长眉微皱,喘息间透着隐忍难耐,细密的汗珠浸湿碎发,从晕红的眼角滑落,雪齿不自觉的咬着饱满的下唇,殷红红的,艳色非常。
他不知道,现在他浑身都透着交欢的气息。
也许燃情让他对自己的身体产生了一种陌生的未知感,他只能用无声来抵抗着这种来之汹涌的情潮,白皙的指尖紧攥在一起,身体微微发抖,扬起的脖颈似天鹅戮歌,纤细易折,脆弱又美丽。
衣带被解开,雪色蚕衣隐约可见朱果,影影绰绰,别有一番风情。
容渊对待合心意的美丽事物都是欣赏的,正如此刻衣衫半褪的美人。
还有最后一件下身衣物,容渊摸着美人细细颤抖的腰肢,闻到了浓郁的燃情香味,很香,很香。
半身的美人紧紧抱住她,似在寻求安全的地方,殊不知,他想藏身的才是地狱。
他躲进容渊的怀里,后背春光被宽大的黑金色外袍遮住了大半,整个人跻身在她的衣物内,仿佛容渊的衣服就是他的衣服。
容渊揽住投怀送抱的美人,发现他颤抖的越发厉害,雪白的足踩着刚褪下来的最后一件衣服,容渊发现自己的腰忽然被他紧紧搂住了,两人紧密贴合,宛如一人。
“只有我可以看你。”容渊望着埋在她衣服里不敢出来的美人,捏了捏他雪白的后颈。
这个沈继该不会以为周围都是她的侍卫吧,胆子真小。
苍白的指尖抚过丰盈,还是来到了禁处。
怀里的人猛地颤抖起来。
容渊的指尖微顿,过了一会,抽了出来。
有陌生的甜腻香气混合着燃情花的味道发散。
原来是一个双性美人。
容渊摸了摸美人蒙眼的丝绸,发现略有潮湿,便解了下来。
沈继陡然看见光亮,被刺激的又闭上了眼睛。
只不过眼尾潮湿。
他低下头,整个身体都藏在别人的衣服下面,像一只鸵鸟。
容渊抬起美人的下颌,嗓音慵懒“哭什么”
沈继长睫颤了颤“没有哭。”
他偏过头,忍不住又望了一眼这个第一次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