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溪纠结了一会儿就想开了,她会把事情如实告诉鹧鸪哨,至于鹧鸪哨信不信那就是鹧鸪哨的事情了。
其实以她对这些人的了解自己如实说了人家未必会信她的话,不说她跟搬山一脉无亲无故的,算不上熟人,就算是亲近的人说的话,这么玄乎的东西他们也未必会信。
秦溪笑了笑,道“没什么,我就是想搬山魁首和红姐姐什么时候回来。”
陈玉楼闻言心中升起一丝不喜,不得不说鹧鸪哨那张脸是真的俊俏,他跟人家完全不在一个档次。若是秦溪看上了鹧鸪哨,也不是不可能。
他把手中的茶碗递到秦溪手里,不动声色道“你很关心搬山魁首”
秦溪心里在琢磨事情,没有注意到陈玉楼话里的不对劲,心不在焉回道“自然,他们早点回来才能解决这件事。”
秦溪可没忘了瓶山里有一只成了精的蜈蚣,这东西还得靠鹧鸪哨和怒晴鸡帮忙才能除掉。虽说有自己在她不会让陈玉楼再进错地方。
可那蜈蚣和尸王谁知道什么时候会从什么地方窜出来这东西她可没有完全的把握,还是得手握怒晴鸡才能放心一点。
陈玉楼听闻秦溪只是着急解决事情松了口气,今天自己和手下兄弟们能活下来还多亏了秦溪,于是笑着道“今天还要多亏你救了我和兄弟们的性命。”
秦溪闻言抬眸看了陈玉楼一眼,嫣然一笑道“陈总把头也救了我的命啊,再说以后我还要靠总把头吃饭,自然要护好总把头的。”
陈玉楼被秦溪这么一看,心中一跳,脸不由自主就红了。
秦溪却没想那么多,陪着陈玉楼待了两天,鹧鸪哨一行回来了,还带回了怒晴鸡,众人大喜,商议着再进瓶山。
鹧鸪哨听说了这两日陈玉楼和罗老歪进山遇到假墓穴的事儿对秦溪多了几分关注“秦姑娘天星风水术当真不凡。”
秦溪知道鹧鸪哨这是对自己有了几分认同,心里高兴,点了点头,又道“其实搬山魁首要找雮尘珠,着实没有必要在瓶山浪费时间,据我所知,雮尘珠在云南献王墓中。”
鹧鸪哨闻言刷的站了起来“什么秦姑娘是从哪儿知道的”
秦溪歪着脑袋回忆了一下,实在想不起来雮尘珠是如何去到献王墓的了,只得道“我是听家中先人所说,具体如何我却是忘了。”
鹧鸪哨闻言又坐了下来,沉默半晌后道“还是先进瓶山中看看再说吧。”
秦溪闻言心中微微叹息,她知道这是鹧鸪哨还是不信自己,只得道“山下并不是墓穴的真正所在,墓穴在山巅。”
秦溪这话说过不止一次了,可众人还是不信,虽然上次的经历证实了秦溪所言非虚,可众人还是不大相信秦溪的话,实在是秦溪长的太年轻漂亮了,怎么看都不像个摸金校尉。
但鹧鸪哨和陈玉楼对视一眼,决定听从秦溪的建议,他们想看看秦溪这个摸金校尉到底是否属实,若是所言都是真的,那雮尘珠
鹧鸪哨的心中激动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