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
“哦。”
他见翡琳娜没有搭理他，于是乖乖地坐在沙发上啃着司康饼。等第一块司康饼啃的差不多了，见翡琳娜换了张纸，飞快地写着什么。
弗雷看了一眼，见纸上写着一连串的字母和数字，还有些六边形的图案。
“这是什么”
“化学式。”
“哦。”
话题又一次结束，弗雷又拿起司康饼。
这次是抹了果酱的。
等他啃完抹了果酱的司康饼，又见翡琳娜纸上的内容一变，刚刚她口中的化学式正用符号写成了一行。
“这个也是化学式吗”
“这个是化学方程式。”
也不等他说“哦”，翡琳娜就继续低头，嘴里还不断地念着弗雷听不懂的“一价二价。”
他这次没有拿司康饼，而是继续发问“一价二价是什么”
翡琳娜停笔抬头看他。
弗雷被翡琳娜的视线盯的有些发毛，在翡琳娜强势的视线下，弗雷拿起司康饼咬了一口，咬了一口只觉得一点味道都没有，他低头咬司康饼，希望翡琳娜移开视线。
万万没想到翡琳娜一直盯着他，丝毫没有移开视线的举动。
就在他快啃完这块饼的时候，翡琳娜终于开口“弗雷。你是不是有什么问题要问”
弗雷是个多么别扭的男孩子，翡琳娜已经深有体会。“在现在金发傲娇已经不流行了。”
听到这句话的系统在她脑内大声嚷嚷，“你乱说金发傲娇是经典经典永不过时”
翡琳娜不想理系统，便看着对面的弗雷。
弗雷虽然听不懂翡琳娜说的什么意思，但就算听不懂弗雷也听得出来翡琳娜说的不是什么好话。
他努嘴，又拿起一份司康饼，在翡琳娜开始不耐烦的目光下终于开口“翡琳娜似乎对教会的意见很大”
“我是魔族。”翡琳娜理所当然道“哪个魔族会喜欢教会呢”
没有魔族喜欢教会。但也没有一个魔族会去策反一个教会钦定的勇者。
“那你觉得，教会是什么你之前和我说过，教会并不全对。”弗雷觉得自己仿佛捕捉到什么，但他觉不真切，于是看向翡琳娜，试图找到答案。
“一个没有做好自己本分逾越了的组织、教皇的敛财工具、组织内的高层并没有多少是信仰光明神的。”
翡琳娜掰着手指头数着，“压迫底层人民、夺取王室权责、越俎代庖。和你说个笑话哦。热爱和平的教会是发起战争数量做多的呢。”
说完她便哈哈大笑起来，见弗雷没有反应，反问了一句，“你不觉得好笑吗”
他不觉得。
相反他还有些愤怒与无奈。
王室是教徒，他自然也是。所以听到翡琳娜这么说教会，他心中自然是不痛快且愤怒的。但是翡琳娜说的每一句，都是对的。
教会每年都在征战。
西南和魔族相连的城市，教会的军队到处都是，魔族没有来侵略的时候他们也会主动去挑起战争。而东面又和天使一族争论光明神代行者与教会的正统性，圣战打了足足有十多年。
教会自持光明神在人间的代行者，管理教徒的同时，常常会越过王族与贵族直接拍板政策。而那些政策都是对教会有利的政策，但凡有人反对，变会被教皇一句“你想违抗光明神”给反驳。
更可笑的是，王族还需要教会承认。
“王族哪是王族啊。”翡琳娜笑道，“身穿红色长袍的那位才是呢。”
弗雷并不知情翡琳娜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