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号把视线投向了腿边的坚强弟。
“夸您美丽极了”小粉猪谄媚地翻译道“就像那长在雪山上的莲花,冰清又玉洁。”
“哎哟,小宝贝可真会说话。”女人抚着自己黝黑的脸蛋,笑得见牙不见眼。
元滚抬爪捂住耳朵,在阮焰怀里缩成了个球。nonono,它小熊熊不接这个盘。
女人光顾着乐呵,身后的小姑娘倒是先急了,站出来怯怯地问道“你们队伍里有受伤的吗,我们医生”
二号立刻打断她“我们不找医生。”
说着端起枪,指向了挡在路中央的女人“麻烦两位让个路。”
小姑娘埋低头,立刻让到了边上。
黑皮女人纹丝不动,脸上的笑容逐渐消失,她抬起左手,从上臂开始的皮肤以诡异速度变黑硬化,手指也翻转着,扭曲成了一个95口径的圆形炮口。
那黑洞洞的出炮口斜压上去,几乎盖住了二号的半张脸。
二号
四五六号
咔咔咔,纷纷端枪上膛严阵以待。
女人冷嘲道“把你们那四根小牙签收收,也不嫌丢人”
元滚缩了缩脖子卧槽,搞事情的来了。
不怕,它又抬爪抚了抚阮焰的胳膊,安慰自己道在没遇见那三个神经病之前,呆在主角身边是最安全的。
四个男人回头看向青年“少爷”
“听她的。”阮焰脸上没什么太大的波动,只是嘴角抿着一丝耐人寻味的弧度。
二四五六迟疑地放下了枪。
“这才对嘛。”女人收回炮筒,抱着胸指挥小姑娘“小碧池,来,按程序走。”
工具人小姑娘
“你们队伍里有没有生病或者受伤的,我们医生人很好,免费给治,基地里还供应薯片,压缩饼干,牛肉干”她看了眼元滚,补充道“还有笋干,新鲜的嫩笋笋也有哦”
黑白团子咕咚一声咽了下口水。
二四五六抽了抽嘴角,一排黑线
有必要吗,直接拿炮押他们走不就得了。都这份上了,还装什么装什么装
*
路上,女人自我介绍道。
“我姓候,侯赛雷。”
猴赛雷
二四五六的表情都有些怪异。
女人似乎猜到了他们会有这种反应,继续解释道“在我爸妈还活着的时候,曾经是国家级短跑运动员,可直到退役结婚他们也没拿到过一枚金牌后来有了我,他们就给取了这么个名字,希望我能跑过闪电。”
小姑娘在旁边弱弱的“侯姐,你身份证上写的是侯黑啊”
侯黑“老娘掌你的嘴”
小姑娘捂着脸嘤嘤嘤。
“老娘还没打,你哭个屁啊”
二四五六
元滚好奇地扭头去看小姑娘,脑袋转到一半,却被头顶的大手给转回去了。
“嗯”元滚把头低了低,想要甩脱他的手。
阮焰干脆蒙住它的眼睛,劲还挺大,手心里是温腻的汗。
他身上那股葡萄味的酒精香气也越来越浓厚。
元滚闻了一会儿,脑壳就有些晕乎乎,小胖身体晃晃悠悠地跌到了他怀里。
阮焰松开手,揉了揉它的背,像揉年糕似的。
qq不要把汗擦到小熊熊身上本熊的毛衣不是你的汗巾
挣扎不出来的元滚气得嘤嘤叫,小爪子报复性地刮扯青年裤子,布条翻飞,白白的大腿肉跟着露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