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我觉得可能是水土不服,公子能不能和药堂说一声,帮我开点药,否则这译书的工作,我怕是完成不了。”她解释道。
“水土不服”他自然是不相信的,因为上一世她可是好的很,没有半点不服。
“嗯,恶心,想吐,肚子里感觉还有股气在窜。”她说着还真觉得有股气在腹部,感觉像是消化不良。
“既然这么严重,就直接去药堂吧,我随你去。”他冷冷说道。
她哪里能去,去不就穿帮了么“又不是什么严重的病,水土不服而已,只要一些止吐止泻的药就好,不脱水就不会有什么大问题的。”
谁知他却铁了心“既然你不愿意去,我让药堂的人过来好了。”
“不用了,真不用了。”她连连阻拦,可哪里阻拦的了,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的人去请药师过来。
药师过来的这段时间,无意是煎熬的,她虽然表面上云淡风轻,但其实心里慌的不行,为今之计只能没的说成有的,打死不承认自己没病。
一炷香的时候后,来了一个女药师,三十岁上下的年纪,为人温和,感觉是个行医济世的善人。
女药师认认真真的为她把了脉,然后又看向容非,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如何”容非问道。
女药师有些为难“公子不妨回避一下,我想单独同舒姑娘说两句。”
可这句话让容非的误会更深了“不用回避,怀孕而已,魔宗女子怎会在乎这些。”
“怀孕”女药师和舒明雪同时惊呼起来。
“我都没嫁人,怎么可能会怀孕”舒明雪不知道哪里让他误会了,明明说了是水土不服了。
容非见了二人神色“难道不是”
“非也,舒姑娘只是只是肾有点不好。”女药师说的很委婉,她本里想说肾虚的,但她觉得这样说大家面子上都挺过不去,用了“不好”两个字。
其实肾虚这件事,并不是男人的专利,女子同样会有,除了男女之事过度,女子得这种病的很大原因是精神负担重,或者曾经受过某种惊吓。
舒明雪并不知道原主“肾有点不好”,而且可以肯定的是绝不是因为男女之事无节制,因为原主虽修的是合欢术,可现在还是个清清白白的姑娘。
但即便是清白的姑娘家,被人说肾不好,旁人听了也只会往男女之事上联想。
所以,容非的脸又沉了下来。若是换了从前,他必定手撕了诋毁她的人,可现在,他却相信她什么事都做的出来。
“可我从未与男子有过接触,怎么会肾不好的“她小声的问女药师。
女药师刚才探她脉的时候,也知道她还是女儿身“姑娘这几年是否有什么焦心的事,或者小时候受过什么惊吓”
她回想了一下,焦虑的事情倒是没有,不过的确有一件可怕的事,这一件她上一世的时候也经常会想起,甚至会梦见,然后惊醒。
那是原主七八岁的时候,母亲再次被有暴力倾向的父亲打的昏死在地,然后扬长而去。看着躺在血泊里的母亲,原主为了救母,独自一人在深夜穿过山林出去找大夫。
那样小的孩子,一边是生命垂危的母亲,一边是有野兽出没的山林,每一个都让她恐惧,所以她是一边哭着一边走。
可这些都不是她最害怕的,最害怕的是,在快要走出山林的时候,一个男人在身后叫住了她的名字,她停住脚步,抽噎的回过身。
后面的画面,舒明雪看不见,就好像原主刻意封存了一般。虽然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