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蕴不,你要是敢打,我跟你绝交。
庄姗蝴别的不信,但这话她真的信,只能道那我回来陪你。
付蕴不用,有汪卓凡在这,你忙你的。
庄姗蝴诶祖宗啊你,真是的,一个男人而已,怎么就为了他站在那淋雨呢,你说你怎么这么傻。
庄姗蝴不过我们不说别的,就说那条手链的事儿,会不会是你误会了那条手链可能是秦定母亲或者表姐之类上面刻了个“嵘”字就是你说的那什么聂、聂什么来着
付蕴聂秋嵘。
庄姗蝴对对对,上面刻了个“嵘”字就是那什么聂秋嵘的了万一是秦定某个长辈的呢,人家名字里也有个嵘字呢,秦定那地位,能有爱而不得的女人
付蕴冷漠着脸这些都不重要了,不管那条手链是不是聂秋嵘的,我都不想再喜欢他了,累了。
淋了一夜的雨,付蕴在早晨宣泄过情绪之后,归于冷静,就算聂秋嵘跟秦定真的没什么,不代表秦定就会跟她有什么。
就像庄蝴蝶说的,秦定这颗瓜,她尝不起。
也不想尝了。
一道菜再美味,放在那迟迟不让她吃,盯久了,也厌了。
付蕴没再跟庄姗蝴聊,点开文峪发给她的那个剧本小薄荷来看,看了一会儿,心情渐渐好了些。
她抱着手机睡了过去,做了一个梦。
那年她刚升高一,爷爷的葬礼上,秦淮海带着秦定出席。
“小蕴蕴,叫他定哥哥就行。”秦淮海捏了下她的脸道。
可能她小时候比较可爱,秦淮海每次见她,都很喜欢捏她的脸。
秦定从小是在国外上的学,高三才转来国内读书,那是她第一次见他。
那时候他还是少年,眼睛还没近视,一张脸俊得无可挑剔,付蕴嘴甜地喊了声“定哥哥”。
少年那时候似乎心情不大好,脸色微冷,没把她这么一个小孩放在眼里。
“陪小蕴蕴玩会儿,我到那边去。”秦淮海往少年脊背上一拍,将他推上前,快步走了。
付蕴当时哭过,眼睛还有些红,秦淮海来了才强颜欢笑,等秦淮海离开,她眼睛里又有泪水打转。
秦定什么话都没话,给她递了张纸巾。
“谢谢。”付蕴接过,擦了擦泪。
可她擦完后,竟是又啪嗒啪嗒地掉泪,用纸巾捂住脸。
“”
秦定最不会哄小孩儿,他沉默了会,抬手摸上付蕴的小脑袋,“哥哥带你去买糖吃。”
付蕴愣了下,发现她才打齐秦定的胸口,她扁了下嘴,对秦定道“哥哥,你别看我矮,我已经上高中了。”
“”
“你,高中”少年不信。
付蕴“嗯。”
秦定揪揪她扎在后脑勺上的小马尾,嘲笑她“都高中了还哭鼻子”
“”
“我伤心。”付蕴脸色不大好看。
秦定缓了点神色,对她道“那你继续哭吧,哥哥不劝你了,这种时候,哭出来是会好点。”
“可我不想哭。”付蕴说。
“”
“那就不哭。”
“可我忍不住。”
“”
“哥哥,你见过我爷爷吗,他是个特别好的人。”付蕴说。
“好像见过,很小的时候,没什么印象了。”秦定说。
“你跟秦爷爷是什么关系”付蕴转头看他。
“我是他孙子。”
付蕴“长得不像。”
秦定“我长得比较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