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黎野心中的异样感越来越强了。
林青岩看了看陈黎野身上的衣服,又问“所以他真的亲你了”
陈黎野“”
我草。
他这才想起当时那个地狱声音在一个劲儿鬼叫地警告守夜人。而如果他能听见那个声音,那么就证明,所有参与者都能听见。
所、有、参、与、者、都、能、听、见。
陈黎野僵硬地转过头,说话都颤抖“你、你你你你听见了”
“所有人都听见了啊。”林青岩从口袋里摸出根烟来点上,一边点一边说,“吓死人了,突然窜出来说不许亲,然后还鬼叫个没完,我还被吓得摔了个狗吃屎呢。”
陈黎野“”
他裂开,真的,他裂开了。
什么事儿啊这都是
林青岩眼看着陈黎野的脸色一会儿青一会儿白一会儿黑,十分五彩缤纷,就明白这事儿是真的了。
“你不是吧。”林青岩也有点讶异,“被强吻这么冷静”
“强吻”陈黎野傻了,“那算强吻吗”
林青岩说“他不是这么说的吗”
确实,按那个声音的说法,听上去就是守夜人单方面把他按在墙上亲。
事实上也确实是这样没错。
可陈黎野一点没有被强吻的感觉,反倒还觉得守夜人做这种事理所当然。
沉默片刻后,陈黎野说“林哥,我好像疯了。”
林青岩叼着烟,他不知道陈黎野和守夜人到底怎么回事,也不好细问,就随口附和“我看也是。”
陈黎野“”
第二根铁树枝卷走了今晚的第二位惨遭猎杀的参与者。林青岩转头看了看她,不由得疑惑的“嗯”了一声,说“是小陆”
陈黎野闻言,也抬头看了过去。铁树枝贯穿了人的头颅,不能根据面貌来辨别。但这人穿着短袖,根据她的衣装来判断,确实是那位“小陆”。
小陆被树枝卷走。巨大的铁树上现在已经悬挂了三个死人,红色的血盛开在尸体之上,场面惊心动魄,令人背后发凉。
就在这时,地狱的声音响了起来。
这一次声音更阴森了,它似乎心情十分不好。
守夜人“鸦”,狩猎结束。
长夜已过,女人仍旧需要各位参与者的帮忙,请回到房间,帮助这位可怜又可悲的女人。
猎杀结束了。
林青岩说“走吧。”
陈黎野点了点头。
两人一前一后地走出房群,结果好巧不巧撞到要回铁树那边去的守夜人。
几乎是撞了个脸对脸。林青岩走在陈黎野前面,毫不夸张的说,只要再上前一步,他就要撞守夜人脸上了。
林青岩“”
守夜人“”
陈黎野“”
林青岩吓得嘴里的烟都掉了。烟头软绵绵地掉进了雪里,一点声音没发出来。
真他妈转角遇到爱。
守夜人这个存在对参与者来说就如同鬼神。哪怕是现在已经没有被猎杀的风险了,林青岩碰到守夜人也会发抖。
守夜人看他一眼就知道了这是个什么类型的参与者,玩心起来了,于是眯了眯眼一挑眉梢,林青岩果然不出他所料,立刻吓得浑身一哆嗦。
守夜人冷笑了一声,林青岩的反应似乎令他很满意。
他又看了看林青岩身后的陈黎野。陈黎野是真的不怕他,见他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