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电流划过,奥莉薇亚忍不住轻喘了一声。
斯内普的动作突然顿住了。
仿佛大梦初醒,他松开手臂,像只蜗牛一样往后挪,“不行。”似乎是为了说服自己,他用力地摇了摇头。
奥莉薇亚一时间有些错愕。
斯内普还在一边退一边喃喃自语,“我不能这样,我醉了,我不能,我喝醉了,这样不行”
奥莉薇亚眼睁睁地看他像是躲避洪水猛兽一样退到沙发边缘,然后坐了个空,摔在地上,闷哼了一声。
“”她太意外了,以至于忘了用咒语接住他。
斯内普这么一摔似乎更清醒了一点。
他狠狠地盯了眼奥莉薇亚,脑中残存的理智以不容反抗之势压制住了骚动的欲望,然后晃悠着站了起来,狼狈地用手挡住了脸。
“抱歉,奥莉,我可能有点不太清醒我想我该去休息了,晚安。”
他跌跌撞撞地摸索回了自己房间,期间撞了两次墙壁,最后“砰”地一声甩上门那是奥莉薇亚的房间。
“”奥莉薇亚无言地盯着那扇紧闭的房门,摸了摸还残留着酥麻湿意的脖子。
她有种冲进去揪着他的领子大声质问“这你都能忍”的冲动。
但坐了一会,她又忍不住低声笑了起来,把脸埋进了沙发上的抱枕里,像个被恋爱冲昏头脑的少女一样痴傻窃喜。
“这个家伙”
奥莉薇亚觉得自己心里像是被厚厚地涂抹上融化了的黄油,柔软得一塌糊涂,同时又满是芳香和甜蜜。
在此刻,她无比清醒地意识到,她真的爱上了一个人。
她拥有了世界上最美好的爱情。
第二天早上。
增龄剂失效换回正常打扮的布莱斯在走廊上徘徊许久,不知道该不该敲门。
昨天他显然已经惹怒了两个人,今天如果再打扰到他们休息,会不会就被原地埋尸了
就在他纠结要不要留张纸条先回家的时候,那扇紧闭的大门终于打开了。
“你是没钱打车回家吗”奥莉薇亚穿着羊绒毛线裙,披了个波西米亚风的针织披肩,不满地瞪着他,“在门口晃了半个小时还不走”
布莱斯难以置信,“你知道我等了半个小时都不开门”走廊上没有暖气他快被冻死了。
被警戒咒触发提示惊醒的奥莉薇亚有点起床气,冷声道“难道我要穿着睡衣顶着乱发欢迎你进来吗”
布莱斯自知理亏,讪讪一笑,“那现在”他看着堵着门的奥莉薇亚,似乎还是没有让他入内的意思。
“去楼下的面包房里买点面包和奶酪回来,再带两盒牛奶。”她扔给他一叠钱,然后毫不迟疑地把门关上。
“好吧。”布莱斯耸了耸肩,将这当作是赔礼道歉的一种方式。
等他拎着大包小包像个完成采购的家庭主妇回来,就闻到一股浓浓的魔药味。
奥莉薇亚正专注地盯着大釜里熬煮的魔药,观察着火候和变化。
“是什么”他问。
“解酒药。”
想着昨晚斯内普连东西都没吃就睡过去了,早上醒来肯定会难受,奥莉薇亚特意翻出了他的魔药书,找到了药方和材料,一步一步跟着做斯拉格霍恩要是知道她还能有这份用心,肯定会含泪给她打o。
同样有些不适的布莱斯试探问“有我的份吗”
“你可以第一个喝。”试试药效。
布莱斯“行吧,多谢。”他扭头找了找,“西弗勒斯呢”
“在浴室洗澡。”奥莉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