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今天的义务劳动是要打扫盥洗室吧。”奥莉薇亚看似同情,实则促狭道,“也包括女盥洗室吗”
斯内普将煎蛋切割出碎尸的架势,没好气地白了她一眼,“是的,如你所愿。”
奥莉薇亚不由叹息,“可怜的桃金娘,看来要被可怕的闯入者吓哭了。”
“多么富有同情心的女士。”斯内普冷淡道,“或许你可以在一旁安慰她,为她擦干那永不停歇的眼泪。”
奥莉薇亚吃惊,“你是在邀请我一起去女盥洗室”她面露为难,“大白天的,影响不好吧”
斯内普磨牙,“好好吃你的麦片粥,不要说话”
他早晚要被她气死。
“晚上的话,可以考虑哦。”
“闭嘴”
说笑间,一只猫头鹰低空飞过。或许是新上任,业务还不熟练,在飞到奥莉薇亚附近时踉跄了几下,擦着她的头顶滚到了餐桌上,造成了小范围的惊呼和咒骂。
“嘶”奥莉薇亚吸了口气,揉了揉头。
斯内普关切地凑过去,“撞到了”
“可能被爪子勾到头发。”
斯内普让她低头,拨开她浓密的黑发仔细地检查。
微凉的手指在头皮上轻柔地滑动,温热的吐息喷洒在耳畔颈侧,让奥莉薇亚敏感地激灵了一下。
“痛”
“不是,有点痒。”奥莉薇亚往后缩了下想要躲避。
“别动。”斯内普低声道。
他一点一点分开她的头发,谨慎地摩挲每个角落,确认没有任何擦伤破皮才松了口气,往后退了几步。
“没事,没有”
斯内普对上奥莉薇亚因为麻了半个身子而微微有些泛红的脸颊,嘴巴不知为何打了个磕绊,“应、应该没事我觉得。”
奥莉薇亚意味不明地看了他一眼,轻轻地哼了一声。
只是这么一声轻哼,让斯内普也体会到了什么叫头皮发麻,心如擂鼓。
目送斯内普红着脸仓皇离开,奥莉薇亚忍不住暗自感慨青春期的躁动,真是让人难以自持。哎,他究竟什么时候才敢从拉拉小手进行到下一步啊。这种事她来主动的话不太好吧
噫,这样的想法怎么像欲求不满的中年富婆
奥莉薇亚摇头晃去脑子里的颜色废料,转而去想今天该如何安排。
周末没有课,斯内普要一整天的义务劳动,莉莉和玛丽她们要去图书馆写论文,她不好凑过去给她们添麻烦,凯瑞的死宅属性自然是寸步不离寝室的。
想了想,她决定去翻倒巷采购一些实验材料。她的改良版门钥匙也研究得差不多了,再实验个两次应该就能制作出成品。
唔,顺便可以去马尔福庄园探望一下卢修斯,他为了装病故意在制作魔药时接触了囊毒豹的毒液。
囊毒豹本身就是世界上最危险的动物,呼出的气息可以毁灭一整个村庄,就算是稀释过的毒液也有致命风险。
卢修斯心志坚定,该下狠手的时候,哪怕是对自己都不留情。
格兰芬多塔的寝室内,西里斯凝视着手中的一根黑色长发许久,眼中闪过犹豫和退缩,但最终还是咬咬牙,将头发放入了装有棕褐色浑浊液体的透明玻璃瓶中。
头发与液体接触的瞬间发出仿佛水落入油锅的巨响,液体沸腾般地翻涌着,并起劲地泛着泡沫。
一秒钟后,液体恢复平静,变成了澄澈的浅蓝色。
像是天空的颜色。
西里斯有些失神。这就是属于奥莉薇亚的颜色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