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鲁金”加州清光急急开口,想说些什么,却听见审神者脚边的通讯器居然锲而不舍地传出破碎的噪音“别玩笑了。”
“杏我知你是多矜持的女孩明明对我交往两年你都不愿意过夜”
“就算真的你一直换男朋友不是还忘不了我的证明吗”
审神者气笑了。
这世上竟有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她气狠了,心里也恨极了,倒不是还爱着,也不是放不下,而是被恶心得想吐了。
青春年华最美的光阴,一片真心却喂给了财狼鬣狗,完了他还把你的心跟那些腐烂的血肉搅和在一起囫囵吞咽,想想都觉得恶心。
审神者抹了抹眼睛,抓着通讯器跑回厨房,扯了扯烛台切的衣角,强自压抑着鼻音“咪酱,能跟我合个影吗”
不等烛台切回答,她又急急解释道“我只是不想让他那么得意没有轻视怠慢你的意思也不是花痴你啊咪酱,虽然咪酱的确很帅气”
审神者说着说着,自己就吸吸鼻子哽咽了起来。
审神者最怕的便是别人觉得她自作多情,特别怕,所以她宁可小心翼翼地保持距离,也不想让人觉得她虚荣轻浮,毫无自知之明。
因为情绪太过丰富,所以大喜大悲都会累,她偶尔回想起初恋的点点滴滴,只觉得失去理智的自己一直在出丑,一直像跳梁小丑一样耍着猴戏。
明明不想这样的,明明一直都想当个端庄的小仙女。
即便被背叛、被伤害、被鄙夷,也能微笑着转身,从容骄傲地说“不是我不行而是你不配”。
她就是害怕别人说“就是你不行”。
审神者越想越难过,越想越丧气,她不想承认自己抑郁,在这个“人均抑郁症”的社会里,她怕自己一时的情绪会让别人感到矫情。
哪怕她真的花了很长的时间走出这种情绪。
“可以吗”想着想着,人就没有了底气,恳求的声音也软软地弱了下去,“就一下下”
审神者听见烛台切长叹了一口气,她那因为怒火而高涨的勇气迅速萎靡了下去,并亡羊补牢地道“啊算了,本来就不该跟他说话的,当他死了才”
审神者被抱起来了。
审神者一脸懵逼地被抱了起来并坐在了烛台切壮硕的手臂上。
“失礼了。”烛台切一手抱着审神者,一手拿着审神者的手机,偏头轻轻吻在了审神者的脸颊上,“来,笑一个。”
审神者下意识地抿唇微笑,三分羞涩,七分懵逼。
等到审神者被放下来后,依旧捧着手机半天回不过神,只是被亲吻的脸颊越来越红,温度越来越烫,到最后几乎整个人都沸腾了起来。
“啊啊啊咪酱”审神者捂着脸蛋尖叫,“不可以这样,蓝孩子要珍惜自己”
“对啊不能这样”钻进厨房的初始刀加州清光也尖叫,“我是主人最爱的刀我也要亲”
于是加州清光扑上去,么么哒,拍照,发给审神者前任,一气呵成。
“我也来我也来”
乱藤四郎穿着内番服笑得一脸可爱,小跑过来将审神者拥入怀中,将手机设置为动图连拍,低头亲了一下审神者的嘴角。
随即抬手扯开衣领,露出脖子上的喉结,一时间男性荷尔蒙爆表,简直又a又欲,笑容灿烂地朝着镜头竖了个中指。
“乱谁叫你亲嘴的亲脸亲脸”
“乱酱好孩子不能竖中指”
场面一度十分混乱。
审神者离开厨房时猛地扑倒在地otz