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百万的人死去,但是这个人其实只是为了防止未来数百年里,可能会死去的千万人上亿人的死去,你觉得他是正确的吗”
他脸上的笑容完全消失了,轻轻地说“这不是人类可以审判的。”
是的,这不是人类可以理解的。
人类有着七情六欲,彼此有着联系羁绊,不可能对着堆砌的死亡和无望的曙光确信自己是正确的。
我在开始的时候,和费奥多尔一样做好了拿成千上万人的命去填补命运达到理想目的的准备。
但是当爱我的人死去了,对我笑的人死去了,握住我的手试图握住生机的人死去了的时候,我后悔了。
所以我失败了。
我笑着,眼泪夺眶而出,落下时结成冰珠“我认罪。”
他无言地拿出了手铐。
我低头看着被海水带过来的冰块。冰块上有着我模糊的面容,如同镜子一样。
“我确实是佐藤霜子哦,而且今天是我的生日。在我的故乡,这一天被称为霜降日。”
“生日快乐”旁边一直没有说话的果戈理突然凑过来说。
我宣布果戈理对陀思妥耶夫斯基是真爱。为了陷害我,陀总让他和我一块去蹲监狱他居然也同意了。
“生日快乐。”条野采菊仔细地给我带上手铐,就大小而言比果戈理要小很多,还很轻。
但抑制异能的效果指不定更强。
“为什么是普通银色手铐,我是女孩子不能给我整个玫瑰金的吗”我有些不满地说。
“我会向上级反馈你的建议的。或者我下次自己在外面镀一层玫瑰金给你带。”他没好气地回答。
我战术后仰,满脸都是“没想到你居然是这种人”虽然他看不见,但是我的表情要到位“你居然喜欢这种奇怪的y吗但我是有家室的人,绝对不会从了你的”
他冷漠地拿针筒扎在了的胳膊上,为我注射昏睡剂“你做事的时候,倒是考虑一下你的家室啊。”
终于可以睡觉的我安详地往后倒下,唇边还带着舒适的笑。
我深切地考虑到了我的爱人和友人的哦。
实话讲这破昏睡剂对我一点儿用都没有,我只是困了所以睡了一路。
我被运到默尔索的时候,他们交接的动作过于粗暴和颠簸,一下子给我整醒了。
我闭着眼睛装昏睡,听见了他们的交谈。
“托尔斯泰先生,这个人是极其危险的犯罪分子,希望您可以好好看管他。”
卧槽你喊的谁
在我还陷在震惊中无法自拔的时候,有人掀开了我脸上蒙着的头套。
是一只带着旧伤的手,中指有茧,有些粗糙但很温暖宽厚。
像是曾经经历过困苦的人在后来握起了笔。
“是个女孩子啊,我们这里还是第一次来女孩子。”声音也是好听的男神音
“您不要因为她的性别就掉以轻心,她”旁边声音难听的男人试图让他提高警惕。
我突然暴起,抱住他的手“我是您的粉丝可以给个签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