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体表现为咳嗽的时候会吐出花,不咳嗽的时候也会从头发里长出花来,是十分诡异且让人感到呼吸苦难的病症。
“应该是地中海气候导致的奇妙呼吸系统疾病。”我面色严肃地给沢田纲吉作着诊断,然后忍不住咳嗽,吐出了一朵三色堇来。
“你在瞎说什么,我们在意大利待了这么多年,都没有见过这种奇怪的病症好吗”狱寺隼人一边说话一边摘下了头上的小向日葵,用怀疑的眼神看着我。
我不太高兴“你是在质疑一个老中医的判断吗”
六道骸在一旁发出了怪异的笑声,凤梨形状的头发上已经堆满了曼陀罗花“不,他是在怀疑这件事是你干的。”
那确实是我干的。
最近又开始闲了,我就补了补番和本子,发现了一种的新的设定花吐症。
顾名思义,就是吐出花来。因为暗恋而患上的病症,一个月之内需要得到心爱之人的吻才能痊愈,不然就会死去。
我捣鼓了一下,弄出了类似的东西,以我为病原,传染给接触到的人,潜伏期为三天。
三天足够我把想祸害的人通通祸害一遍,密鲁菲奥雷那边是因为我把东西下在了给白兰的解药里。由于太过慎重,,他们六吊花由于太过慎重,所以每个人都把药打开检查了一下。
虽然事情确实是我搞的,但我肯定不能承认。
我捂住自己的胸口,万分伤心“我怎么会害你们呢这里的人都超好,猫又可爱,我想不通自己有什么理由要害你们。我知道了,你们还是把我当做是外人,就因为我曾经的一点点失误。”
“我明白了,都是我不好,我这就去死。”
在他们惊呆了的目光中,我跑上了天台,一脚踩在边缘上,开始给中也打电话。
“怎么了”他的声音带着浓重的睡意。
对哦,现在日本那边是凌晨三点来着。
我哽咽地说“中也怎么办我好像要死掉了。”
“嗯”
他二话不说挂了我的电话。
我嗯
下一刻一个视频通话打了过来,我下意识收回了脚,坐在天台上的扎花秋千上接了。
然后吸溜了一下口水。
大概是出任务出到太晚,中也是穿着衬衫睡的。上边的三个扣子全解开了,露出了锁雾和胸膛,平日里整洁的白色衬衫被睡出了褶皱,发型也有些乱糟糟的,choker甚至没有完全解开只是扯松了。
他曲腿坐在床上,身下是深红的被子,旁边放着我送给他的绵羊抱枕。
真是涩情。
“你怎么了,头上好像出现了很多玫瑰花。”他的神情疑惑,。
我“因为快要死掉了啊。”被你帅死。
他脸上写满了“我不信”“又是什么恶作剧”
我咳嗽了两声,吐出了小朵的玫瑰“我得了不治之症,这些花都是以我的身体为养分长出来的,大概很快就会死掉了。”
“喂喂喂,这个世界上还有你治不好的病吗”他从床上惊得站起来,肉眼可见的着急。
我凄惨一笑“医者不自医。”这句话真好用。
“你不要放弃治疗啊回日本,我给你找治愈类的异能者和其他能治这个病的医生。”
“我感觉我回不去了,今天突发的病症,我现在已经感到很虚弱了,大概离死不远了。在临死之前,我想听你说一句喜欢我。”我的头上不停地有红色的玫瑰花落到地上,与此同时,镜头里我的脸色也越来越苍白。
“我喜欢你。”他说得很干脆,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