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局棋,谁都别想下。”
我扬起头笑了一下,直接离开,然后给费奥多尔打了电话。
“费佳要来东京陪我逛街么,带上你的老婆孩子一起啊。”我捏着嗓子,意图恶心到对方。
他淡定地说“果戈理不是我的老婆,西格玛也不是我的孩子。你怎么突然想要见我,还是在这种时候。”
我“啧啧啧,你看你自己都把他们对号入座了。最近不是在和各种朋友道别吗,你也是我的好朋友呀。我答应你,这次离开之后真的不插手横滨的事情。”
“那真是感谢,我的朋友。”
虚伪地你来我往了几句,他表示自己正好在东京。
他不在东京也没有办法,横滨暂时已经没有他的容身之地了。没有人比我更了解横滨,惹怒了我就要做好承担我怒火的准备。
大概十分钟左右,我看见我亲爱的果戈理以及可爱的西格玛,以及背景板俄罗斯饭团。
西格玛礼貌地向我问好,我和蔼地看着他。
多老实多可爱一孩子,可惜被陀总糟蹋了。
而曾经差点杀死了我的果戈理亲亲热热地走了过来,把手上的糖递给我“在路上买的,算是为上次的事情道歉。”
我还能怎么办,当然是原谅他啊。
他给我的糖是街上比较常见的水果麦芽糖,用麦芽糖包裹新鲜的小番茄,甜度不高,吃个快乐。
我倒是很喜欢这种拉丝的糖果,所以直接放进嘴里咬了一口。
嗯
这t怎么是榴莲味的明明没有什么气味。
我揪着他的领子想要打他一顿,结果领子直接被我揪下来了。
卧槽离谱,他干什么还要搞个假领子,猜到我要打他那就不要惹我啊
果戈理灵活地动了动自己的手指,俏皮地笑“我只是想给你一个惊喜嘛,如果你不高兴的话,我给你道歉。”
我想了一下,觉得所有人里面还是果戈理最难搞,勉为其难地说“那你们就陪我去买衣服好了。”
不是我说,绝大部分的男士,对于陪女人买衣服这件事感到深切的痛苦。
因为她们会不停地试衣服,试衣服的过程中审美会不断地变化,挑剔到极致,在折磨了你一轮又一轮之后可能会选择最初的那一件。
至少我是这样的。
我挑剔起衣服来,连针脚密度不喜欢这种理由都说得出来。
三个小时下来,连稳如老狗的陀总都麻了。
他“如果你是想要以此来折磨我们的话,不得不说你非常成功。”
我轻哼一声,我的杠精功力才发挥了一点点,真实水平是连杠十个小时都不会有一句重复的哦。
买下最初看见的那件红色哥特风的小裙子,我换上之后心情颇好地跟着他们上了街,准备去吃个晚饭。
“果然是因为太矮了,所以只能买未成年少女的衣服么”果戈理冷不丁地说。
西格玛脸色一变“你说出来了”
我攥紧了拳头,狞笑“不会说话就闭嘴。”
他补刀“原来西格玛也是这么想的啊。”
深呼吸深呼吸,气出病来无人替。
“啊呀,话说陀思先生这次的行动迟缓的像个老年人一样,怎么,是年纪大了不行了么”
什么都没说被我怼了的陀总“因为大家都熟悉了,再怎么小心都不为过,我年纪没有那么大,等得起。”
因为熟悉了彼此的性格、作风,明确了对方的动机,双方也掀开了不少底牌,再加上等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