续抱着碗嗦粉。
反驳是没有用的,人的口味本就不同。对我来说螺蛳粉是美味,但在其他人看来却是不屑。
我也不会向他们推销它如何如何好吃,即使我说的再天花乱坠,他们也只会相信自己提取的信息。
那么我只要抱着我的宝藏窃喜就好。
“怎么样”当赤苇把稿子放下,我立马问道。因为这只是我住院的一些小抱怨,肯定是有不足的地方。
赤苇“呃,是通过对于螺蛳粉的不同看法讽刺那些没有尝试就轻易定论的人吗”
“”我瞪大眼睛,没想到赤苇会作出这一番阅读理解。不是,你看的确定是我写的这一篇吗
还没等我否认他又猜测“文中的家人不喜欢这个味道我却没有试图让他品尝改变阵营,是因为立场不一所以没有必要多言吗”
我不,收起你的脑洞。我这是想要安静地嗦粉,要是和乱步争辩我怕不是自讨苦吃。
“要不然还是算了,不发表了吧。”我真怕读者瞎想。
“不行,必须发表”赤苇义正言辞道,怕我拒绝利索地把稿子保护好。
我已经佛了,只提一个要求“那我要换个笔名发,不然会掉马。”其实更重要的是这篇文像是我的日记,用本名太羞耻了。
“嗯,好。”
我已经预想到读者的争议了,不是我自夸,按照篇幅这篇文估计会发表到出版社的报纸上的美食专区。
这完全是把我的日记放在大众眼下一样,网上光是关于榴莲争夺战都能撕好几千楼。
到时候他们估计会开始撕螺蛳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