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是滥用oga信息素或者嗑药的缘故,”私人医生风饶说,“他的血液中有很高的oga信息素残余,诱发了不正常的发情期。”
“就算是这样,aha也会像oga一样发情吗”祁渊问。
“如果过量注射绯流的话,会导致信息素紊乱,身体同时散发ao两种信息素。”风饶说,“但具体会不会表现出oga的发情症状,可能要看个体间的区别,这方面我了解不多。”
绯流是一种具有成瘾性的信息素致幻剂,在黑市上非常流行。到了后期,口服剂已经无法满足瘾君子的需求,便会改为注射。最后吸食者往往会信息素紊乱,变得a不ao不o,人不人鬼不鬼。
“你敢相信么他已经堕落成了这种样子。”祁渊俯身,手指缓缓拂过叶盏的脸颊,感受那温热的皮肤在自己手下无意识地战栗着。
抓到人的同时,手下也提交了关于这个神秘“oga”诈骗犯的调查报告他的作案轨迹跨越了大片地图,一路从偏远的西南大区流窜至长洛区,仅目前已知的受害者就已经达到二十人,多数是人傻钱多的aha,但也不乏一些厉害人物。美人计的套路乏善可陈,然而总有aha上赶着来送钱,每个案例上都写着四个大字色令智昏。
风饶有些犹豫地开口“说实话,他的症状好像有点奇怪,我不敢确定,如果要治疗的话可能需要去大医院”
“谁说我要治疗他了”祁渊打断了医生的话,漆黑如墨的眼眸中闪过一丝妖异的红芒,让医生立刻惊恐地闭上了嘴巴。
风饶推了推眼镜,又小心翼翼地问“那么,需要给他打抑制剂吗”
“不必,我要他醒过来。”
风饶欲言又止,美丽的战利品被拘束带捆住手脚,固定在床上,呼吸急促,胸口一起一伏。他的脸色惨白,唯有眼角是红的,挂着些湿湿的泪痕,口中戴着嚼子的缘故,无法吞咽的津液顺着嘴角淌下来,沾湿了枕头。
昏迷中已经这么痛苦,醒来只会更难熬,出于医生的良心,风饶更想给他挂两瓶盐水,而不是把他叫起来受罪
“对他这种人,同情心是最多余的东西,”见他犹豫,祁渊道,“你以为他靠什么为生装成oga博取aha的同情心,把他们的真心丢在地上踩碎,践踏他们的尊严,然后夺走他们宝贵的东西。”
风饶心里嘀咕,老大,怎么你听着这么像其中一个受害者呢
他不敢违抗boss的命令,拿起一个银色瓶子,打开盖子放在叶盏的鼻间晃了晃。
叶盏一吸气就猛地咳嗽起来,身体像鱼一样弹动,没几秒就睁开了眼睛。
他有一双漂亮的金棕色眼睛,因为刚醒还有些茫然失措,水光泛泛,一片迷蒙。
“你出去吧。”祁渊吩咐道。
风饶立刻收拾挎包,退了出去,替他们带好了门。
叶盏奋力地动了动身子,发现自己被捆住了,又努力地眨了眨眼,眼前一片朦胧终于清晰起来。他看到了站在床边的男人留着略长的黑发,长着张帅绝人寰的脸,一双黑眸泛着妖异的赤红。他的头顶生着两只不易察觉的黑色尖角,约有大拇指那么长,在发丝间隐约可见。
祁渊
他竟然还活着
一股由衷的喜悦涌上来,然而这种快乐没有持续太久,因为他注意到祁渊望向自己的目光,晦暗不明,妖邪四溢。
不对,这不是他认识的那个孩子。
叶盏还记得初遇的时候,祁渊只有12岁,才到自己的肩膀那么高,像一只可怜巴巴的小奶狗,跟在自己身后跑来跑去,稍微给个眼神就会笑得很开心。他们一起长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