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出门。但叶盏毫不在意,反而还活得有滋有味,这张脸就是他吃饭的家伙,好比算命先生手里的幡,一张起来生意就来了。
洗漱完毕,深蓝递来了医疗托盘,叶盏拿起针筒,麻利给自己抽了一管血,交给深蓝“给我验一下。”
深蓝把他的血喝了,咂了两下嘴,一板一眼地说“每百毫升血液约含3微克的oga信息素。”
叶盏皱起了眉头,“怎么会这样,我已经半个月没有摄入过oga信息素了,连外用喷雾都很少,为什么血液里还会有残留”哪怕是刚才勾引狼眼,他用的只是一款仿oga信息素的香水,然而狼眼看起来似乎真的十分上头。
大约一个月前的常规血检,深蓝发现他血液中含有极淡的oga信息素,那时候他的身体也发生了一些微妙的变化,会莫名其妙地腹痛却检查不出什么病症。
一个月来,信息素含量不减反增,疼痛也越来越频繁强烈。
“飞行船上的医疗设施比较简陋,您需要去区级医院接受进一步检测。”深蓝建议道。
叶盏没有说话,只是捂住肚子,深深地弯下腰,冷汗滴落下来,好死不死他又开始痛了。让他难以启齿的是,刚才他对狼眼野蛮的信息素似乎起了一点反应,而这次疼痛正是由此引起的。
根据前几次的经验,一旦痛起来就不会轻易结束,连他这样能忍痛的人都有些吃不消叶盏闭着眼睛,把燥热的身体贴在深蓝冰凉的身体上,小口小口地喘息着“把飞行船停在废弃港口,深蓝,开车带我去长洛区中心医院。”
叶盏犯了个致命的错误,他没有亲自检查自己的战利品。
深蓝已经做过初步的扫描,但没有发现隐藏在车厢深处的监视器。
这也是理所当然的,深蓝搭载的检测仪属于azare系列三代,而监视器恰好是azare系列四代,能完美屏蔽他的检测。
要问它们为什么恰好是同一系列的产品,这得问叶盏去。
不管怎么说,确认四周没有任何眼睛后,监视器开始工作,将飞行船内的情景发送向某个遥远的终端。
“老大狼眼的车子半路被截了”一个手下迅速推开大门,紧张而兴奋地报告。
“哈哈这个废物,我早说过,狼眼这家伙,你就是扶着他的老二对着坑,他都能尿自己一裤管。”另一个手下幸灾乐祸地笑了。
祁渊正叼着烟靠在沙发上看资料,懒洋洋地掀起眼皮问道“怎么”
手下脸上的笑容实在太过诡异,简直像刚刚参加完狼眼的喜事回来。
“老大,截获狼眼车子的飞行船,”手下搓了搓手,眼冒精光,“就是当年那个装成oga的小贱人偷走的那艘”
祁渊一愣,点燃的烟被他揉碎在手心里,他无意识地舔了舔唇角,继而露出了一个愉快的笑“好啊,那我们就去找他玩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