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的脖子,凶狠发力,任凭棕狼张牙舞爪也没放松半分。
秦策则将一只吸血鬼按在棺盖上,掌心的白桦木钉连续穿刺,直至吸血鬼彻底僵掉。
污血顺着棺材边缘流淌,在地面汇聚成粘腻的血泊。
是吸血鬼和狼人的血,也是秦策自己的血。
常肃冲过去,从腰间抽出另一根银锁链,协助凌橙暮解决掉了那只棕狼。
他正想问问凌橙暮受没受伤,低头发现有血正从凌橙暮袖口滴落下来。
“凌凌小姐”
他还没来得及多说,就见凌橙暮猛地一用力,把自己错位的关节重新合上,发出“咔”的脆响。
凌橙暮微微喘了口气,切齿冷笑“没事儿,小意思。”
“”
只有在这种时刻,才会令人格外清晰的意识到,什么才算久经磨砺的狠角色。
对敌人狠,对自己更狠。
许霄在旁担忧地直搓手“我得赶紧去找药箱,你们俩这不行啊,还能撑住吗”
“我倒是没什么问题,你问问他吧。”
秦策捂着锁骨下方那处最深的伤口,血仍从他指缝渗出来,他脸色苍白,语气却异常淡定。
“你没问题,我就更没问题了。”
“呵,那最好。”
许霄无奈“哪好了二位,你们也不是钢浇铁铸的,能不能稍微疼惜一下自己,别太拼命了”
他难得语速这么快,可见是真着急。
凌橙暮点点头“行,那我俩歇着,剩下的两匹狼你去杀。”
“ok,我努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