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烦天。”
“烦”
“烦天,又叫四面佛,泰国的鬼怪可能用得上。”
伍时玖想了想,这姐姐应该说的是梵天,她还真听过。
“你怎么找到的啊”
观月绫子轻轻松松一指楼上“有张床,我躺在那,夹爷子就从被子里钻进来,把烦天递给我了。”
“哦。”
这是正常人敢干的事儿吗怎么听起来跟吃瓜一样简单
伍时玖以前一直觉得,自己运气很一般,即使不算非酋,脸也比较黑。
可现在看来,自己大约是个隐藏欧皇,随随便便都能傍上大佬。
百分百抱大腿技能t
这感觉爽不爽
爽死了
倒计时结束,游戏开始。
本赛区实行空间轮换制,玩家游戏过程中可以继续寻找道具,请尽力逃生。
在正式开局之前,凌橙暮在居民楼的另一个房间,莫名其妙跟一群木偶人,玩起了笼中鸟的游戏。
即日本民间那首挺出名的恐怖童谣,翻译过来的意思大致是
“围起来,围起来,
笼中的鸟儿啊,
何时何时出来呢
在黎明的黑夜里,
白鹤与乌龟滑倒,
正后方是谁呢”
而她被蒙着眼睛,要猜出童谣最后一句唱完的时候,站在自己背后的木偶人,究竟是小福、小禄、小寿还是小喜。
什么破名字。
按照常理而言,当四只木偶人围着你转圈唱歌,普通人极难判断是谁在身后停下。
但凌橙暮不同,她曾经是个瞎子,以后大概率还会瞎,她从黑暗中锻炼出的绝佳听力,让这种考验变成小菜一碟。
她盘腿坐在地上,气定神闲,平静得仿佛要羽化飞升了。
“小禄。”
“小喜。”
“小福。”
“还是小福。”
一共十轮,猜对十次。
原本挺紧张的一个游戏,被她玩得平淡如水,味同嚼蜡。
秦策旁观也无聊,索性独自去另一房间溜达了,许久才回来。
然后一进门,就看见凌橙暮正挨个拧木偶人的脑袋。
“你干什么”
“游戏我赢了,它们也没动静了,我找找道具藏在哪。”
话音未落,凌橙暮已经把小福的脑袋拧掉了,果然,木偶人是空心的。
她把手伸进去,摸了摸一无所获,于是再接再厉,又拧掉了小禄的脑袋。
小禄没有,又拧小喜。
结果道具在小寿身体里。
“浪费我时间。”
她低声念叨了一句,将道具拿在手里观察,发现是一根削得很光滑的、约莫两尺长的木钉,不晓得是用来做什么的。
她暂时将木钉别在了腰后。
几乎是在同一时刻,系统发来了提示。
脚下地面塌陷,周围的一切景象都在扭曲变幻,待她再度睁开眼睛时,方才的房间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座巨大的电影院。
影院的屏幕黑着,头顶昏黄的灯光照下来,映得十几排暗红色的座椅,稍显诡异。
她蹙眉,下意识往旁边的座椅一摸,有人也正将手搭在那里,那只手骨节修长、温度微凉,就有点熟悉。
她迅速把对方推开了“你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