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心乱如麻时,她听到一些锁链的挣动声,和那个漂亮少年很可怜的哼唧声
“长官,我还在疼能、能不能让我休息一会儿“
蛇队压根没管他,单手抓着他身前的锁链,就把他整个人提起来了。
萨沙像个什么工具似的,被男人随手掼在椅子上,摔了个很重的屁股墩。他不用想都知道,按这具身体的娇弱程度,自己屁股上肯定起了块超级大的淤青。
蛇队冷笑一声“怎么又要哭”
萨沙这人有猫饼啊当然,我不是在骂美队,我在骂这个偏离后的家伙有猫饼吧我怎么觉得我越卖惨,他下手越狠
难不成是身体力行告诉自己,对不义超玩的那套对他不管用
不管他怎么想,每次提取记忆时,最让萨沙难受的环节又双叒叕来了他被按在那张破椅子上,连金毛脑袋都动不了,开始往脑壳上插电极针。
痛觉屏蔽只对致死伤害起效,萨沙缩在椅子里汪汪哭
“好疼不能再深了不能再深了长官,这会坏掉的长官”
小俘虏带着哭腔的哀求声越来越低,最后只剩了一点虚弱的咳喘声,听着就觉得少年马上要死了。
蛇队单手按着他,那张英俊的脸上,只有冰霜般的冷漠。
他再度扒开萨沙记忆里大堆大堆的丧尸,并厌烦地把金毛狗崽在超人怀里钻来钻去的画面扫到一边,竭尽可能寻找那个小个子的蛛丝马迹。
超级士兵计划。
上次提取记忆后,他一直在暗中调查这件事。
他脑中也有自己为了执行卧底任务、而参加超级士兵计划的记忆,但跟萨沙脑中的画面不太一样;至少那些跑来跑去的实验人员,长相就跟他记得的不一样。
萨沙脑中的记忆更加完整清晰,而他的他总觉得,他的记忆里有些地方不合逻辑。
这一次,他在萨沙脑中看见了另一个男人,跟在金发小个子身边男人歪戴着军帽,大大咧咧搭着小个子的胳膊,嬉笑着谈论舞会上的姑娘。
小个子在笑着同他说话“bucky”
bucky
谁他妈是bucky
蛇队的视角从两人的背影,下意识转到墙边的一张画报上。冥冥之中,他有一种感觉,那些奇妙的提示还会出现。
果然,它们出现了。
还是熟悉的英文手写体,字母圆头圆脑的,向右方微微倾斜,滚圆的“o”仿佛要一路滚远。
别相信任何人。
别告诉任何人。
给我时间,我会救你出去。
提取记忆的机器,出现了强行中断的提示。
小俘虏看样子又撑不住了。
男人烦躁地扯下自己头上的电极针。
蛇队“张嘴。“
萨沙嘴巴里被丢了颗感冒药,还被灌了点凉水,难受地喘息起来,咽喉里呜噜呜噜响。
蛇队的声音淡漠如冰“全吞下去。”
呜噜呜噜声和断续的喘息声,持续了一小会儿,也没有了。
蛇队“再张。“
萨沙泪汪汪地张开嘴巴,让他检查自己嘴里的感冒药确实被吞了下去。
今天蛇队简直善心大发,给他送药时居然还没忘喂水。
虽然是马桶边的自来水。
但至少比硬塞温柔多了
萨沙谨慎地控制洗白进度,每次只给蛇队一点线索去查,然后让狗系统切断记忆提取,自己顺势装作体力不支。
一方面是为了身陷九头蛇的史蒂夫着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