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是套话,还是晚上外出查探信息,都十分方便。
家里的客房多被当作了储物室,因而有希子忙活了一下午,为琴酒暂且腾挪出一张小床,支到了中也房间里。
有希子安慰道,“阵,这几天你就先和中也住一间屋子吧。”
事情就这么定了下来。
和小孩子同住着实给中也的生活带来了不少麻烦。基础的作息干扰不再多提,更为严重的是晚上的外出活动。
前不久,诗人中原说,他感知到熟悉的存在,恐怕不止他那些文豪同事来到此世,他们为之作战的敌人侵蚀者也早就潜藏此世了。
中也起初并不乐意解决这事。他以前说黑手党首领,现在则是普通学生,无论哪个都不该和拯救文字扯上关系。
可诗人中原祭出了杀手锏,“不管的话,你喜欢的乔叟和琼恩都会被人忘记,至于他们的诗集反正你是别想看了。”
许是因为乔叟是中也启蒙诗人的缘故,中也对其十分仰慕。至于琼恩,琼恩奇特的比喻在中也看来有一种粗糙的美,宛如在晶莹冰雪世界中发现一捆干草。
这两位都是他额外在意的诗人。
不得已,中也只好勉为其难同难应下这事当然,他最希望的还是有他的同道能积极主动点。
诗人中原不是说,别的文豪也来到此世了吗让那位和他的羁绊者去啊。
可羁绊者当然不是那么轻轻松松就能找到的。中也也只好赶鸭子上架。
今天便是他去会会这所谓侵蚀者的日子。
是夜,中也摸着月光换上夜行衣,又用被子盖住枕头,勉强笼出个人形,这才托着诗人中原不动声色溜到门口,关上门的瞬间,他瞥了眼琴酒中也并不想让琴酒发现他的行动。
所幸琴酒年纪小,睡得正沉,看样子是陷入甜蜜的梦乡。
应当是没有注意到的。中也很确信。
中也走后,月光愈发皎洁而明亮。琴酒倏忽间睁开眼睛,他换上更加轻便的服装,蹑手蹑脚翻下床,又给被子里塞了个枕头,在这个过程中,琴酒扭头看了中也的床位好几眼,发现对方始终蒙着头呼呼大睡。
很好。果然只是普通少年罢了。看样子比那位高中生侦探好对付些。
琴酒轻蔑地想。
他放下心,又蹑手蹑脚钻出房门,出了工藤宅。
早些时刻,琴酒在仔细询问伏特加后,又得知一个情报对方有着类似于学园都市一方通行和afia死去首领中原中也同类的能力。
琴酒敏锐察觉到,那位打晕他的黑手一定和这两位存在着什么联系。
这之后,他便吩咐伏特加把afia、把不老药相关资料放在某个特殊的地方。
现在他得去取。
中也并不知道琴酒的所思所想,不然他恐怕不禁怀疑起自己那时灵时不灵的直觉判断了。到底不是彭格列首领那宛如bu一般得超直感。
在赶到横滨,寻找入侵者的路上,诗人中原犹犹豫豫指出“中也,其实解决潜伏者这事存在着一个问题。我想请求你一件事。”
中也这时候正像风一样在悬在半空中,心情无比畅快。中也还在港黑的时候,便喜欢这样做了。每每飞在半空中,他总有一种躯体离开凡俗、摆脱桎梏的解脱感。afia的琐事、荒霸吐的秘密、羊的背叛这些事情似乎都像那些云一样被他踩在脚下,而他便是天地间最自由轻松的存在。
因而,察觉到诗人中原的难言之隐后,他几乎不加思索地应下,“好啊随便说吧,虽说我现在不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