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缺脸憋得通红“你强词夺理”
纪姝翻了个白眼“我不仅强词夺理,我还打你反正你打不过我,我打你也是注定的你好好认命不行吗”
纪姝又给了他几脚,这下张缺彻底说不出话来了,想必一定体会到自己妻子被打得在角落里瑟瑟发抖、反抗又反抗不了、一动不敢动的感觉。
张府的仆人在短暂几十秒中看完这一出全武行,根本完全来不及出手阻拦。
有机灵的倒是反应过来了,但是机灵的仆人同时也听说了纪姝有多能打,怕自己贸然扑上去被搞得命都没了,因此也只是装聋作哑,随大部队一起惊讶。
比较无脑能打的张家仆人都在上一波冲团,被纪姝一起扔出去了。
所以现在跟着张缺来的,都不那么鲁莽了。
纪姝用绳子把张缺一捆,见他完全说不出话了,倒是还有一点知觉,便抓着他胸前的绳子,大声对他说“张缺是男人想报仇就冲着我来哪本圣贤书上鼓励你欺凌弱小真有本事,咱们每天对打,谁打输了都是命但凡你还有点羞耻心,就冲着我来有本事把我搞破产,让我去街上要饭啊”
她扫了一眼瑟瑟发抖的张家奴仆,把被捆成粽子的张缺扔回了马车上,说“你们家少爷这个态度,不像是来认错的啊。快带这丢人现眼的玩意儿回去吧,他要再犯病想打人,就让他来找我。”
张家奴仆试探性地放狠话“你、你该死太过分了我们会回来的”
最开始想说她“该死”,大约看她脸色不太好怕挨打,又畏畏缩缩地改成“太过分了”。
纪姝觉得和张家的仆人结仇不太有性价比,而且人家也是赚辛苦钱养家,无产阶级何必为难无产阶级,于是直接放他们走了。
由于纪姝效率太高速度太快,等陈公子拄着他的拐出来给她助阵的时候,张缺已经被打包送走了。
陈公子不甘示弱,追上去,朝着张家还没驶离的马车呸了一声。
他呸完,忽然想起自己去次朱铺子挑衅的样子,一下子不好意思起来,胖脸涨的通红,像一个红富士,期期艾艾地说“宁、宁贤弟,我当初不懂事,你别怪我好不好”
纪姝从没把这事放在心上过,看见这小胖子身残志坚,自己浑身都是伤还要坚持出来给姐姐撑腰,一看就是个和自己同病相怜的人。
一直想当反派但是却因为总是半途跑去吃饭而失败
纪姝一直想失败却总是因为莫名其妙的原因成功。
纪姝豪爽地笑笑“我没事,你要是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尽管来找我就好了”
陈公子因为超标的体重和与世不同的道德观念,一直和同圈子的二代们处得不怎么样,母亲早亡,父亲是武将,又长期不在身边,所以他和姐姐的感情非常好。
现在看见纪姝这么豪爽,一边愧疚自己当初做错事,一边不由在心中赞叹,觉得宁则真是个光风霁月、有容人之量、能力还强的人。
陈公子斩钉截铁得对她说“宁则宁贤弟,张缺他一定会想办法报复你,你不要怕,有事就来找我,我就算不要这一身肥肉,也一定来帮你”
他这么说,是因为这几天他的注意力必须得放在自己姐姐身上,不太可能时时刻刻去关照纪姝的状态,所以提前和纪姝说好,让她有事务必主动说。
纪姝怎么可能主动说呢。
她巴不得礼部右侍郎亲自下场给他儿子报仇。
不过确实如她所料,张家的报复很快就开始了。
因为西南闹起了蝗灾,使得整个西南地区的时局动荡不安,赈灾大臣派了几批包括宁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