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一来二去两人都有点憋不住了,魔王大人率先低了头,他喘着气叫着南鱼的名字,哄道“在你也想要之前我不会强占你,你把脚并好,我让你舒服。”
“笑死人了,就你上次那表现。”南鱼也喘着气回答。
绝云冰冷的表情有了一丝裂痕,强忍怒意道“上次怎么回事你比我更清楚。”
南鱼理亏,脑袋被背后男人一身荷尔蒙给冲得七荤八素了,小鱼儿一直吵着它要吐泡泡,索性往魔王大人身上一靠,嗯哼一声算同意了。
好像听到背后一声轻笑,魔王大人五指开始灵活运动,通过小鱼儿两军化干戈为玉帛,南鱼也终于如愿以偿上了手动驾驶座。
这次都不用双排了,他躺着就行。
南鱼本来就是很懒的人,魔王大人这样一面满足他,一面满足自己,除了大腿内侧有点烫,他总体十分满意,局部很是惬意。
眯着眼睛在魔王大人的带领下,上高速公路上驰骋了一番。
魔王大人也说到做到,虽然用心伺候他,却没有上三垒。
南鱼也没有提出要更进一步,他不想给魔王大人承诺什么,魔王大人不等他表态又不动他,那晚之后,两人又一直处于冷战状态。
几日过去,南鱼对魔王大人总有点念念不忘。
以前只是念念不忘那张俊脸,现在还有那双骨节分明的大手,在他身上两度弹琴的灵活熟练,吸溜。
这样的日子一直持续到临近山尽仙君的大周宴。
南鱼心想自己现在和好友白日的状态也十分尴尬。
而且这件事情可大可小,往大方了讲吧,这是年轻人的一时冲动。
自己那天也真是太没防备了,主要他不知道自己朋友也是个小男同,不然南鱼不会抓着白日的手往自己胸口上按。
往较真了讲吧,多年朋友居然想要上了自己,这是什么事啊。
也不知道白日是怎么想的,是一时兴起还是蓄谋已久。
南鱼不想失去这个朋友,但是他更不耐烦处理人际关系,只要危机不怼到他脸上来,他就可以装作视而不见,等白日自己想通,继续和他交朋友。
在感情方面,南鱼向来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心态。
就在南鱼纠结去不去大周诞的时候,扶摇抱着什么东西跑进来,“师尊,师尊。”
南鱼快步扶住扶摇冲得东歪西倒的小身板,摸摸他的脑袋问“何事跑得那么急”
扶摇眼睛笑得像月牙一样,说“师尊今天要去大周诞,徒儿给您定制了一套衣服。”
南鱼才发现扶摇怀里抱着一套紫色新衣,露出有些为难的表情。
南鱼还没说自己不一定去大周诞,但是为难的表情已经让扶摇面上有些疑惑,问“师尊,怎么了”
南鱼对扶摇向来是予取予求,索性将这个当做一个推力,改变口风说“为师挺喜欢的,给为师吧。”
扶摇脸上又开出小花。
南鱼换上衣服。
身上是浅紫对襟大宽袖,腕上是同色丝带,脚踩重云鞋,以浅紫色为主调,白色点缀,从对襟下面泄出重重叠叠的白色纱衣,每一步都让南鱼步履如莲。
南鱼懒得束冠,长发用白云簪半挽,几缕落发减却了服饰的华光,添加了几分慵懒。
仙气飘飘走出来的时候,扶摇都看呆了。
南鱼摸了摸扶摇的头,没带上他,只身去了大周诞。
南鱼有自己的打算,不如就趁大周诞问一下山尽仙君,他的道身还能不能修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