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表达了自己的请求,可白日颤着声音说“南南,我,我还是先给你把脉吧,你不是不喜别人亲近你么”
南鱼笑着说“那不一样,你是医修,你现在可以摸我。”
南鱼是看过白日医术的,白日平时很随和,但是行医的时候很专注,是个让人放心的好大夫。
他把白日的手往自己胸口摁,可白日却死僵着不下手,而且手抖得厉害。
“南南,我,我其实”白日脸爆红。
“有什么问题吗你的手怎么这么抖”
白日迟迟不肯下手而且手臂略微抽搐让南鱼觉得有些反常,他不悦问“怎么了你不是医修吗”
白日冷颤了一下,好像才想起这件事情。
南鱼又问“还是说你不给亲友治病”
白日眼神飘忽不定,却不敢往南鱼脸上看,“那倒也没有。”
南鱼不理解了,“那,你喜欢按你的行医方式来”
白日愣了一下,干笑道“对,就是这样,哈哈。”
南鱼了然地点头,心想这也合理,说“是我唐突了,那我们从搭脉开始。”
南鱼掀起衣袖,将白藕似的小手臂搭在桌上,他的肤色比白玉桌还要莹亮一点。
白日滚了滚喉结,应了声“好”,微微颤抖的手指扣在南鱼柔腻的手腕上。
南鱼感觉白日诊脉的方式似乎与以前有所不同。
虽然还是尾指翘起,中间三指搭脉的方式,但是南鱼感觉那几只手指在自己手腕上不断滑动,不专注于皮肤下的大动脉,反而将手腕上的皮肤摸了个遍。
让南鱼不禁心想,
这样白日真的诊得到他的脉吗
但是好友的眼神收起了飘忽不定,眼神十分专注,似乎要将病症从皮肤里瞪出来,呼吸也变得沉重了一些,一丝不苟的好大夫模样,南鱼又对人家亲传的医术放了心。
“怎么样”摸了许久,白日也没给出结论,南鱼只好自己过问了。
白日抬起头,灼灼的目光看着南鱼说“似乎真的诊不出什么异常,恐怕还要探探胸口的状况才行。”
南鱼点头附和道“果然还是得如此。”
南鱼怕白日找不到位置,还拿着白日的手摁到自己胸口上,他感觉好友的手抖得比他的心跳还厉害,一直不敢看他,好像在集中注意力,好一会儿才平静下来,然后贴着他的胸口感知着心跳。
大约十几秒后,白日看了南鱼一眼,似乎还没什么发现。
南鱼还怕白日给他打上“健康”的标签,幸亏白日有钻研精神,指腹一寸寸揉压着他的心脏。
大概是从锁骨下方,覆盖着心脏的胸口被白日一寸寸查探,轻薄的白衣很快就被弄皱了。
南鱼问“白日,还是没有发现吗”
白日再度抬起头,南鱼发现白日不知道什么时候红了脸,额头也有薄汗,神情更是微妙,似喜似忧复杂得让南鱼看不懂,南鱼不禁紧张起来,问“白日,我的情况难道很糟糕吗”
白日支支吾吾说“南南,你的情况,我一时不好判断,恐怕,恐怕要将我的灵力注入你的体内诊断才行。”
南鱼心想,不怪朋友这么难以启齿,修士最忌讳他人将灵力注入自己体内,相当于把自己防护罩向他人打开,连道侣之间都有不愿意的。
他和气笑道“白日,我已将你当做知心好友,你尽管按你的想法来。”
就见白日刚才的表情还有疑惑,在自己的鼓励下,已经完全烟消云散了。
白日将手扣着南鱼的肩膀问“那南南,你可以配合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