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摇回“在看一对兄弟的故事,”随之又拧起秀致的眉,“但有很多话看不懂。”
龙阳是什么龙又是什么玉木马为什么能骑这些都是什么典故
扶摇觉得这些晦涩的词语阻碍了他的阅读体验,以至于这本书虽然很有吸引力,情节读起来却不甚明了。
“哦”南鱼心里诧异徒儿也会看话本了,好奇问,“是什么样的兄弟”
“嗯”扶摇踌躇了一会,像是回答不出问题的学生,低头翻了翻课本,在里面看到
自昨夜的旖旎之后,兄弟二人互吐情衷,越发情深义重了。
扶摇挺直腰板回答“是一对情深义重的兄弟。”
“是吗。”南鱼想扶摇莫不是想家了,扶摇是扶国最小的皇子,大家都宠爱他,现在他看兄弟之情的话本,怕是记挂家里吧。
南鱼有些愧疚地摸摸小徒弟的头,“师尊近日没怎么陪你,今晚一起用膳。”
南鱼已经辟谷多年,没有饥饿感,只有在陪扶摇才会吃东西。
扶摇张大了眼睛,欣喜地抱住南鱼,“谢谢师尊”
南鱼任由小徒弟在他怀里钻了一会,又提点了一阵小徒弟的修行,晚上一起吃饭,到入睡时间小徒弟将他送回房间里。
“师尊,徒儿为你宽衣。”扶摇毕恭毕敬道。
这也是南鱼很喜欢扶摇的地方,扶摇虽然是小皇子,礼仪也十分好,体贴又懂事。
南鱼应允了,扶摇为他解下外衣,南鱼目光随意往前望,这一望差点心脏从嗓子里蹦出来。
床上的,那个小淫贼
南鱼摁住肩膀上扶摇的手,扶摇不解问“师尊”
南鱼转过身去将扶摇往外推,“今日便到这里吧,为师乏了。”
“师尊,衣服”“为师自己来,你先回去。”
南鱼推着扶摇,不分由说将他赶出房间,“那,那师尊晚安”
合上门的那一刻背脊都是汗,要是被徒弟发现自家师尊床上有个男人,那可不就
南鱼有些不悦地走回内间,翼若那尾小淫龙正坐在他床上看他的话本,大腿白得发光,活生生像从南师君书里钻出来的那个妖孽徒弟。
怎么,你也想来检查功课吗
南鱼还未发话,翼若已经抬起眼睛,半嗔道“师尊撂了徒儿的约,却在这里看话本。”
眼神里有闺房妻子备受冷落之态,南鱼瞬间觉得自己像个不交公粮的无情丈夫。
“你还敢来。”南鱼佯装薄怒,将话本从翼若手上抽回,放回书架上。
边放边脸红,被徒弟发现我看小黄文了,我这恶毒师尊的人设还绷得住吗
如此想着,一阵龙涎香袭来,背后有人抱住了自己,“让开。”
孽徒向来不听他的话,呵呵带笑,又挟着冷意道“我要是不来,可不就不知道师尊又多了一个为你宽衣解带的好徒儿了么”
南鱼身体一僵,有那么一点点理亏。
翼若鼻尖从下往下蹭过南鱼的脖子,一路蹭完了才低声问“师尊,收我为徒那天,你承诺过我什么”
南鱼思绪一翻,他隐约记得,那时候,在囚地,他好像说
你若同我离开,此生我只收你这么一个徒弟。
嘶
“是不是每个晚上,师尊的好徒弟都是这么陪你入房,为你宽衣”翼若的声音变得寒冷。
南鱼心想不能在这里被压制,不然翼若肯定要以此为武器不断进攻他,他也压低声音,往发虚的声音里填充了愤怒和失望,顿时又变得相当有底气,说
“我收谁为徒,又与你何干,我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