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求更加注重进攻对方的肋部防守区域的同时,也不意味着放弃边路进攻的可能性,罗布森需要的是前锋之间的互相换位,用灵活的跑动来对付那些强壮的身体。
决赛一开始,两支球队都踢得稳稳当当的,莫斯科中央陆军甚至怀疑对手打算用死守的方式来消耗掉整场比赛的时间。
但已经在前场游弋了将近十分钟的路西尔,在捕捉到了对手后卫习惯性的防守倾向后,他开始动了,如同一根暗藏冷光的毒刺,扎进莫斯科中央陆军的后场。
路西尔在压低身体重心的同时,仍然能够高频率摇晃身体,来回拨球也让对手的防守球员不敢轻易出脚,这些人高马大的球员吃足了苦头,少年轻而易举地就用一个节奏频率极快的假动作突破他们。
而那个倒霉的中后卫补防过来的同时,路西尔更是提早将球捅了出去,后卫来不及收回的脚踢到了路西尔的护腿板上。
纽卡边锋顺势在地上滚了一圈卸去多余的力道,这并不足以令他受伤,却能够让纽卡斯尔得到一个直接任意球。
出乎莫斯科中央陆军主教练的意料,来罚球的并不是纽卡队内任意球成功率较高的路西尔,而是他们的队长席勒。
纽卡中锋比平常更远一些的助跑距离没有引起任何人注意,他用力绷直脚背,全身力气灌注在皮球上,擦着草皮呼啸而出的足球发出了破空的呻吟。
并非弧线球的任意球成功把人墙骗得高高跃起,而那黑白相间的足球径直窜入球网,被跳起的后卫们挡住了视线的门将,在听到了随队的纽卡球迷们的欢呼之后才意识到
纽卡斯尔,领先了。
也许是一开场就丢球,让他们的心理防线骤然崩溃,总之,这场比赛中,莫斯科中央陆军的表现简直不像是挤进决赛的胜利选手之一。
前场和后场几乎完全割裂,而从门将发出的球,他甚至不敢手抛球或是传球给后卫,因为无论何时,那里都有一只年轻的纽卡边锋到处跑动。
如果该俄罗斯门将看过童话哈利波特的话,他一定愿意用游走球来称呼路西尔。
路西尔这种高位逼抢式的急速逼迫,丝毫不给莫斯科中央陆军的门将和后卫充足的出球时间,他们只能够盲目的大脚往前场开,因为一旦出球不及时,就会被那小子断球成功。
而前场球员也很难以把球权掌握在脚下,英超风格踢惯了的纽卡球员们和那些俄罗斯毛子们甚至能够搏得有来有回。
比赛结束后,三比一的比分决定了冠军的归属。
除了席勒的任意球以外,一个是路西尔助攻巴巴亚罗的铲射,另一个是纽卡小边锋高位逼抢时鸡贼地从莫斯科中央陆军后卫身后偷了一个球。
目睹一切的对手门将在大声呐喊警告队友无果后,心如死灰地迎来了和路西尔的单刀对决,最终第三次坚强地到球网里捡球。
而莫斯科中央陆军进的那个球,则是长传冲吊的战术胡乱往纽卡禁区里狂轰滥炸,用大高个前锋的头球为球队博回一些颜面。
站在颁奖台上,纽卡斯尔的球员们兴奋极了,看见那个欧联冠军奖杯被工作人员送过来的时候,鲍耶和代尔这两个臭味相投的家伙还开起玩笑。
“我敢打赌莫斯科中央陆军一定有人在比赛前手欠摸过奖杯了”
因为赛前摸过奖杯的球队往往会迎来失利。
喜鹊队长席勒抱着这个奖杯有些感慨,他深情地在摄像机签名亲吻了自己球衣上的队徽“我永远爱纽卡斯尔,至死方休”
电视机前收看转播的纽卡球迷们都跳起来大喊大叫,痛快地畅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