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驭兽修士以神识直接对母水獭说道,“我要你为我做一件事,做得好了,我便把你和你的崽子收入座下,日后不但不必再受饥饿与天敌之苦,更可以寿命增长。若是做得不好,你的崽子就没命了。”
见母水獭点头之后,驭兽修士才继续把要它做的事情说了。
这边的一番动静,已经惊动了旁人。有个妖修看不惯,呸道“自己不行,拿着幼崽强逼母兽,什么玩意儿”
“既然不想平白浪费法力,又何必呈口舌之快你们妖修难道就没吃过野兽了”
双方吵了几句嘴,最后又都强压着火气罢了。这里现在鱼龙混杂的,谁都不想真打起来,万一受伤,还不是便宜了别人。
虽然看不惯,但对那妖修来说,这两只水獭,也的确不过是野兽而已。他犯不着为此冒险。
那驭兽的修士已经对母水獭交代完毕,反复确认这才开灵智的母兽的确理解了自己的意思。
母水獭含泪看了一眼自己的幼崽,向淮水君府游了过去。
几分钟后,母水獭无碍跨过了护阵的位置。驭兽修士略略松了口气。他强喂给母兽的那些丹药中是含着灵气的,不然也没法这么快见效,这些灵气逸散在母兽体内,还没能完全被吸收。他虽然并未教母水獭修行之法,但却也无法确定,这母水獭究竟会不会被护阵当做修士一样拦住。
母水獭游向淮水君府的大门,被拦在护阵外的修士们虽然仍没有停下各自对护阵的试探,但也都分出些许神识关注着这只母水獭。
母水獭游到大门前,后爪踩到石阶上,两只粗壮的前爪搭到门上,用力一推。
毫无反应。
母水獭又用力试了几次,还是没有任何动静。她不再推门,开始沿着水府的外围一点一点摸索尝试。但水府太大了,不是她一时半会儿能转完的。等她气力快用完了,就游出来,在驭兽修士的避水诀中缓口气,然后再游回去继续试探。
其他修士见这母水獭没能发现什么,也收回了大半注意力,只留着些许神识关注,继续各种或以术法、或以阵盘,研究尝试这护阵的破绽在何处。
然而,母水獭已经不知游了多少个来回,这些修士们仍然未能有什么进展。
有的修士开始焦躁起来“这护阵究竟能不能破开”
这可是淮水君府,虽然淮水神君在神庭中获罪,至今被囚已有两千四百余年,其下势力早已散得差不多了,但谁知道他会不会有至交好友正在赶来若是拖得久了事情可就不好说了
他们只有及时打开水府,分完东西后各自分散隐藏,方才算得上安全。他们人这样多,哪怕再厉害的修士,也没法将他们一一找出来,最多寻到几个藏得不够严实的倒霉蛋来泄愤。
至于淮水神君他淹了庸城,害死了四万居民,被判三万年囚禁。等他出来的时候,这事早没法追究了。
“淮水君府又不是用来发慈善的,这护阵当然不好破了。”有人大声呼喝道,“这淮水君府最好的保存方式,就是继续隐匿下去,不要让人发现。可它偏偏现世了这说明淮水君府的阵法出了问题,已经无力隐匿这阵法必然有破绽,只是我们现在暂时还未能发现”
“我等目前最重要的事情,是如何将这护阵破开,而不是互相争斗。老夫提议,大家先齐心合力破开护阵,若有哪位破开了护阵,则府中库藏可取半成,其他部分,到时候大家再各凭本事”
半成听着不多,但这可是淮水君府的库藏,此地修士又何止百计,半成已经足够丰厚了。但若是破不开护阵,这府中库藏再好,也只能看着眼馋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