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蹙眉,幸而她还知道问青伯要人手,没傻乎乎地自个儿上门。
李氏那般阴毒心思,这丫头哪里斗得过。
“不管什么东西,叫下人去取就是。”他放下正在翻看的文书,斟满两杯茶。
“但是是这个呀,别人我不放心。”容嫱小心捧出小盒子,眼睛扑扇了一下,有些紧张。
秦宓接过,打开来瞧见里头的红玉耳坠,正是他先前送的那对,顿时便哑了声。
“你就是为了取这个”
容嫱背着手,弯着眼睛点点头“这是最要紧的。”
秦宓良久无声,将盒子放到一边,示意她坐下。
折腾了一下午,她也有些累了,手撑在石桌上,捧着脸颊。
秦宓抬眼,便瞧见她低垂的领口,里头若隐若现的春光勾人,白得晃眼。
他递茶杯的东西一顿“坐好。”
容嫱才懒懒地直起腰,端着茶水吹气。
那红润润的樱桃小嘴儿一会儿撅一下,脸颊也随着鼓起,看得人不经意就迷了眼。
云岑眼见着自己主子走神,直到容小姐吹凉了茶开始喝了,他才不动声色地收回目光,继续低头翻看文书。
“青伯说,院子已经收拾好了,你想什么时候搬过去”
“那王爷会去看我吗”她反问。
秦宓沉默了片刻“本王事务繁忙,并不总有时间过去。”
容嫱失落了一瞬,很快道“无妨,我日日等你,总能等到的。”
秦宓捏着纸张一角摩挲了一下,到底有些不忍心。
“你没有别的事情做”
容嫱低头喝了口茶水,眼底飞快掠过一抹精光,小小叹了口气“原先在容家,也曾学着打理铺子或是核算账本,每日都很充实。”
“可后来发觉我并非真千金,容夫人便不让我经手了。”
她抬起小脸笑了笑,却有几分勉强。
“你会打理铺子”秦宓果然头也不抬地道,“本王名下倒是有许多铺子。”
“你既没事做,就让青伯挑几间给你管着。”
容嫱心里欢喜,恨不能现在就去找青伯,面上却还要迟疑一下“王爷相信我”
“无妨,亏了算本王的。”
容嫱便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小声道“那若是赚了呢”
秦宓轻笑一声“盈利归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