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的院落,只有的地段更好,有的占地大,有的装饰精良。
实不相瞒,她一张都不想放过。
只不好做得太明显。容嫱挑了其中较为平常的一座小院子“有劳。”
青伯将其余的收起来,又瞥了眼她手里的那张。
唯那处离王府最近。
“老奴这就差人过去收拾,大约过两日就可以住进去。”
“若有什么需要,小姐直接吩咐就是。”
容嫱拢了拢耳边发丝“倒确有一事要麻烦青伯。”
容侯府。
容嫱抬头望着略有些陈旧痕迹的牌匾,不过一夜,竟生出些物是人非的感觉。
她曾也真情实感以为这是自己永远的港湾,在外头受了欺负,无论何时都能回家哭诉。
却不知到最后,反倒是这座府邸给自己的伤害最多。
老爷子的摇摆不定、容侯的懦弱无能、容妙儿的无理取闹、容楮的肮脏下流、容夫人的刻薄阴损。
再加之她如今的心机媚俗。
容侯府从根子里便烂透了。
容嫱特地梳妆打扮,身着新衣、头戴珠钗步摇,堂而皇之地走进容侯府大门。
身后跟着十来个人高马大的强壮下人,个个目如铜铃,瞧起来就很不好惹。
侯府的下人连连后退,说话声音都弱了“小姐回来了,快、快去禀报夫人。”
容嫱摸了摸耳边新的红玉耳坠,笑道“我来取东西罢了,不必兴师动众。”
说着一反平日里谦顺温和的模样,径直往自己院子里去。
容夫人昨日得知摄政王撞破孙至河与妙儿,心知事情有变。
她急忙联络昨日天香楼的两个嫖客,却翻遍京城不见踪影。
这会儿子听说容嫱带着好多帮手坐着王府的马车回来了,便知计划果然失败。
容妙儿还沉浸在摄政王的阴影当中,磕磕巴巴道“母亲,怎、怎么办”
容夫人强自镇定“慌什么,狐假虎威。”
她做这事没留任何证据,就算嫖客指认,打死不承认就是。
她怎么说也是二品侯夫人,秦宓总不敢枉顾王法将她怎么样。
思及此,心中稍定,转向容妙儿“不管如何,你要一口咬定这事与你无关,知道吗”
容妙儿连连点头,实则昨日早就忙不迭把自己摘干净了。
“容嫱呢,可是在前厅等候”
下人小心道“小姐她自己就往住处去了,奴才们也拦不住啊。”
容夫人脸色一沉“没规矩的东西。”
说罢气势汹汹地带着人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