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聊了片刻,阮瑜才知道之前的阮大小姐居然有非常严重的先天性心脏病,命悬一线,一直都在定期做治疗。
陈主任把报告拿给阮瑜“按照之前的检查来看,你先天有很大的室间隔缺损,左右室分流严重,治愈后又复发,已经到了不得不做手术的地步。不过我很高兴能看到你现在还健康着。”
“什么意思”
陈主任叹了口气,没接话。
“是说我以后很危险吗那,那我还能活多久”阮瑜如遭晴天霹雳,难以置信地消化信息,“可我这段时间没感觉有哪里不舒服”
陈主任又叹“先去做检查吧,我会尽快把治疗方案给你。”
从医院出来,阮瑜提了一袋药,脸色苍白,脚步有些虚浮。
这次林青没和阮瑜一起回来,留在北京的叶萌萌等在医院门口,见状吃惊“小瑜姐,你怎么了”
“我暂时还没事。”
阮瑜靠着商务车座椅背,模样虚弱异常,忽然病中垂死惊坐起“先别回公寓,还要去见一个人。”
还有一个,是阮大小姐以前的心理医生。
车停在市中心某家昂贵的心理诊所。
阮瑜有预约,医师助理带着她穿过幽静的长廊,敲了敲心理咨询室的门。
“高医生,阮小姐来了。”
“进来。”
阮瑜进门,光色充明而温暖的咨询室内,一位模样温文尔雅的白衬衣男人坐在沙发里,抬眸,笑意温柔地推了一下眼镜,指了指面前的沙发位“坐。”
“小瑜,最近状态怎么样”
这句话要是放在她进心外医院前问,她可能会毫不犹豫地回“挺好”两个字。
然而现在不确定了“不知道,我心态有点崩。”
高逸涵应声,又问“让你感到害怕的那个女人,她最近还有再找过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