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是摇头,“没有。”
“可有邀函”
“没有。”
“对不住了各位公子,知画堂暂不对外开放,既没有拜帖也没有邀函,是不能入内的。”守门人话说得无情,但举止却依旧有礼有节,按章办事,丝毫没有轻视的意思。
一群人面面相觑,又各有不甘,乐华楼都没这么大规矩,一个知画堂还能将他们拦住了就在他们商量要如何是好时,卖蛋糕的少年走上前来。
“打扰一下,我找兰公子,”程宇无视旁人的质疑,直截了当地对两人说。
两个守门的对视一眼,向他摇头,“有拜帖吗”
程宇想了想,“没有,我是头一次来。既然没有拜帖不能入内,我也不为难两位,烦请帮我把这篮蛋糕转交给兰公子和闻公子。”
“小哥可是姓程”听他提到蛋糕,两人想起了什么似的表情一松,“闻公子有交代,如果是做蛋糕的程小哥来,可不用拜帖,直接入内”
程宇已经做好打道回府的准备了,却没想到闻人越竟然还打过这种招呼,于是高高兴兴地提着篮子进去了。
高公子一行人心想没道理你个卖蛋糕的都能进去,我们却进不得,琢磨了半晌,也上前跟守门的说,“我等与魏先生相识,今天是特意来请他作画的,两位小哥行个方便,通报一声行吗”
果然两个守门小哥一听跟魏先生认识,赶紧进门通报去了,不一会儿就跑回来将几人请了进去。
知画堂里树木葱茏,桥廊迂回婉转,俨然是一派园林景色,高公子等人一路走来叹为观止,嘴上虽然不说但也都默认了乐华楼跟这里的差距,都暗暗感叹难怪魏先生不肯在乐华楼再谈画了,换成是他们也愿意来这里。
走了一会儿,众人来到一座气韵清雅的院子前,不少书僮在院中行走,有的手捧画轴,有的手持书卷,各司其职忙碌不停。
高公子这一群人反而成了最突兀的存在。
“这是做什么”一个书僮蹲在笔池边洗笔,见他们东张西望地站在门口,收起东西走出来询问。
带路的人回答,是魏先生的客人。
书僮眉头一皱,抱怨道,“当这是什么游玩之所了,来这么多人”
“舒小哥,我先带他们进去了,”带路的似乎很怕他,不敢跟他呛声,老实地带着人进了门。
几人跟着走进院子时,正好看见程宇跟在一个长相俊美气质出尘的青年身边,两人有说有笑地往外走。
高公子认出了那青年是闻人越,他皱了皱眉,心想这闻远山不是和魏先生有旧仇吗怎么他也在这里。
其他人也看见了,好奇地问带路人,“那少年身边的公子是谁”
“那位是闻人越公子,他也是咱们知画堂的画师,擅画花月,不过描绘人物也是出神入化栩栩如生,各位公子有需求可以邀约。”
有人轻笑,“出神入化比魏先生如何”
带路的笑了笑,“这我可就不知了。”
另一边,程宇在闻人越的带领下,在知画堂里四处瞎逛,每次一转头他就发现,不同角度看景色,布局都有不同,可见是用心设计过的。
“这一整个大园子都是兰公子的”程宇满眼羡慕地问。
闻人越点头,“你喜欢这里”
“当然喜欢,谁不喜欢这么大的地盘,再过十几二十年,随着城市发展,升值前景是很可观的”
“你懂得倒是很多。”闻人越笑笑,由衷赞赏道。
两人走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