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没想占你便宜,爷对你没兴趣。”
还真是巧了,芸心也不需要他的关注,“那可真是臣女之幸,我谢谢您嘞”
难道被他看上就是不幸吗永璘顿感受挫,每回斗嘴都说不过她,落得下风,当真丢人呐
虽然这人不怎么正经吧但他所教的窍门的确有用,芸心又试一次,终于成功抛竿,而后安坐于椅子上,等待鱼儿上钩。
小太监抛好竿之后,将鱼竿递给公主,而后默默退远些,不打扰主子们说话。
手持鱼竿的芸心无所适从,不晓得自己该做些什么,“就这样一直拿着鱼竿吗鱼儿何时会过来”
才下钩,鱼儿不可能来得那么快,永璘先将鱼竿放置在一旁,拨着茶汤悠悠开口,
“钓鱼这种事说不准,有时半晌等不到一条鱼,有时能有四五条,需知咱钓的不是鱼,是豁达与从容。消磨的不是光阴,而是脾性和棱角。”
这大道理一套一套的,真的是他自个儿的体悟吗芸心对此表示怀疑。
余光瞥见她一直在盯着他,永璘侧眸望去,目露疑色,“干嘛这样看着我我很好看吗”
“”才刚还觉得他说话颇有哲理,转眼就打回原形,芸心当即收回视线,“我只是觉得如此深奥的话跟你这个人的个性不大般配。”
感觉被冒犯的永璘不悦抿唇,暗暗告诫自己当需大度,强压下不满故作平静,微微一笑,“那你倒是说说,我是什么个性。”
芸心分明感觉到这笑里有杀气,求生欲促使她及时住嘴,“不敢说,怕挨罚。”
“恕你无罪,尽管说。”
尽管他提前申明,芸心还是不敢冒险,“一旦说出来,你肯定会生气,到时候准会忘了你的保证,你是阿哥,真要罚我,我找谁说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