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的尖叫声骤然停止,几秒钟后,更加尖利地响了起来。
叹息回头,莫名其妙地看着追雪“他们叫什么我的脸上有什么东西吗”
追雪凑到近前,上上下下左左右右仔细地看了一分钟才说道“没有啊”她从门里伸出头去,看了一眼外面仍然在尖叫的玩家们,若有所思地说道“有可能他们被你的眉毛震撼到了,所以才控制不住自己激动的心情”
叹息看了看满脸惊恐的其他玩家“”恕他眼拙,虽然他知道他长得好看,但外面这群人显然是被吓到的。
几分钟后,终于有一个玩家停止了尖叫,战战兢兢地走过来问“你们两个没死吗”
追雪“”这叫什么问题大早上一见面就问别人你死没死按照惯例不是应该问吃没吃吗难道因为副本里面不用吃饭,就改成你死没死了这也太尴尬了吧
“有人死了吗”追雪正打算问他们,抬起头,便看见对面房间的窗子上,布满了暗红色的血手印。她转头看了看其他的房间除了她和叹息的这一间的窗上也按着同样的血手印,其他房间的窗子干干净净,什么也没有。
“那东西还挑着人欺负吗”追雪纳闷。其他人都是一个人一个房间,只有她和叹息是两个人一个房间,她觉得只要那个血手印的主人会从一数到二,就应该知道两个人比一个人更难对付。为什么现在他们房间的窗上有手印,却有另外几个房间没有
外面的玩家终于安静下来了,但是一个个看起来依旧惊慌得很,追雪觉得指望不上他们,便径自走到对面房间的门口。
门是敞开着的,房间里没有人。但是门口的大摊血迹提示着众人,这里一定发生过什么不幸的事情,里面的玩家大概已经遇害,而不是自己跑出去玩儿了。追雪看了眼门上的小黑板昨天晚上,小黑板上画着的头像是彩色的,而现在,已经变成了白色,看起来毫无生机。这个房间,似乎正是那个首先发现小黑板的女玩家所在的房间。
追雪走到窗边,凑近去看玻璃上的血手印。
手印的大小和她窗子上的一样,追雪仔细盯了一会儿,又走进房间里面她跳过门口那一大摊血迹的时候非常小心,虽然她不害怕,但是碰到血总归不太舒服去看窗子里面的痕迹。
房间内侧的一面玻璃上,什么也没有。
“昨天晚上你有听到什么声音吗”追雪听到叹息在问什么人。她走到门口,再次跳过那摊血迹,然后听到一个男玩家说道“我听到有人敲门,不是我的,是我隔壁的门,听起来就像是这一间,”他指着追雪刚刚走出的房间说,“然后她开门了,我不知道她在和谁说话,我也不敢仔细听,我也不敢出来看,再后来就没有声音了”
另一个女玩家突然跳出来质问道“你为什么不提醒她为什么”
男玩家很无辜“我怎么出来我也很害怕的好不好”
女玩家满脸的难以置信“这只是个游戏啊就算游戏里死了,也只是被传送出去,你有什么可害怕的”
男玩家觉得莫名其妙“原来你知道这只是个游戏吗她又不会真的死,我为什么要忍着害怕出来提醒她”
两人各说各话地吵了几分钟,最终以女玩家气哼哼地踹开院门自行离去作为结束。
男玩家觉得很委屈,他回头看着望天望地就是不看他的几人,抱怨道“这人怎么这么双标,她担心她朋友,她怎么不自己出来看还不是害怕吗她害怕倒想让我出来帮她朋友玩个破游戏也要双标,什么人嘛”
追雪咳嗽了一声“天亮了,咱们出去看看吧”她口中的“咱们”,当然是对叹息说的。叹息心领神会地点点头,两人便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