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爱好下棋,爱好书画,爱好美女,还是爱好美女的大波儿。这些都是爱好。柳春风他一向肚量甚大,觉得爱好这东西不分贵贱,只要不闹到杀人放火上,那爱好什么都行,像他就好一个忽悠,这也挺好的。
人家是日行一善,他却是日行一忽悠,所得罪的仇家数不胜数,如今被人追着屁股堵上门来,是手冷心也冷,脖子冷脚也冷,总之是只觉冷汗从额前滚滚而下,哪哪都很冷
他不思武学,好吃懒做,战斗力可以说是弱鸡中的弱鸡,普通人面前倒是可以糊弄一下,可要真的和修真之人打起架来,那是半分胜算都没有,就是个十五少女都能把他的头按在地上摩擦再摩擦。
但行走修真界,必然要有一技傍身,他打架不行,却爱好杂学,像是变个青蛙,使个障眼法之类的,别人压根不屑学的没用东西,他倒是信手拈来。
最近修真界异动连连,竟都冲着这平日里不嫌山不露水的南方小镇过来,他心觉好玩,便也一路来凑个热闹。他走走停停,专走偏僻小村,找的也不是很认真。不图弄明白这个热闹的真实面目,只图个乐呵哪想到他最大的仇家那逍遥派的煞星竟也来了此地
身后气息越发逼近,柳春风念着“坏了坏了”,擦冷汗擦得更加勤奋,一路跑,还不忘一路布置三四五六七八个障碍,再加七十个障眼法,虽然都是些骗小孩儿玩的没用废招,不能让追来的人深入险境,但也可让他好好膈应膈应,体会到比吃屎还难受的憋屈感。
他设完最后一个障眼法,终于拍拍手,准备彻底溜之大吉,长腿一迈,忽然耳朵里溜进一道声音,他眨了眨眼睛,看看四处无人,忽地一打响指,随着炸开烟雾的消散,那里哪还有柳春风的身影,只有一个长的歪歪斜斜的玩偶,从空中落下,还极其有弹性的在原地崩了两下。
那玩偶“哎呦我的屁股,裂了裂了”的叫着,用小短手猥琐的挠了挠屁股,又费力从趴着的姿势站起,一摇一摆,极其艰辛的走到路边,藏于杂物之中,确定自己极好的隐藏起来之后,这才一动不动,静悄悄的当起了背景板。
不多时,便有一对纷杂脚步传来,有一道嚣张声音问“便是此地”
另一道很是纨绔不正经的声音嘻嘻答“便是此地。你说咱们偷偷溜出来,到时候被抓回去,会不会被骂的狗血淋头”
嚣张骂起来“那也是你被骂的狗血淋头不是你非得拉我来看勾栏名妓,谁知撞上大部队还好我逃的早,不然被我爹逮到,咱俩都完蛋”
纨绔反骂回去“我呸还怪我有美女你不想看你不想看你不想看你别跟我过来啊”
柳春风一愣哎呦,这俩声音,怎么也这么耳熟
他费力转动眼珠,便见斜拐角走出二人,一般的黑衣,却是完全不一般的神态。
靠近柳春风一侧的那人一身黑色劲装,脑袋后面简单的绑了个马尾,长至腿根,有些凌乱。长的倒俊俏,但总感觉周身都是刺似的。眼神居高临下的一瞥,就带着一股没被驯服似的野儿劲。
是太有攻击性,显得有些桀骜了。
而与他并肩同行的那人,虽然也是一身黑衣,却黑的花哨,黑的累赘,那衣服长的坠地,满是骚包的暗纹与挂饰,明明是黑,却让人感觉穿的居然比五彩缤纷还扎眼。那人没有束发,只在两只耳后各梳了个小小的麻花辫,绑在脑后,坠出一屡长发。也不知是想免去碎发,还是图个花哨。
柳春风巴望着远远看了半天,得出了结论嘶,又是老熟人,这不是白鹭阁那秃毛鸟门派里的黑毛鸡们,罗楚和方楼嘛
面前两人一副游山玩水的公子哥样子,但身份却大有来头,眼前的嚣张,却是的确有嚣张的资本,只因他是大名鼎鼎白鹭阁阁主的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