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以为鼬会追上来哄两句好话,还刻意放缓在屋顶上蹦蹦跳跳的步子,结果直到后半夜延年迷迷糊糊睁开眼时,另一张床上仍旧不见人影。
见怪不怪、非常正常,延年耷拉眼皮背过身继续睡觉了。
至此,短暂的休战期以一方不告而别落下帷幕,下一次见面,延年也不知道一打七会不会真的给他搞出一打七的幺蛾子。
第二天天亮,也是来到雷之国长崎村的第三天,延年顺利地在一家小作坊里逮到了金发女人的“赌”字马褂隔壁长崎赌坊挂了正在维修中的牌子,它的整个屋顶几乎都被离火烧了精光。
别的都不担心,只有那幅刊登在教科书扉页的浮世绘延年额角滴下豆大的汗珠,要是连带把那画给烧没了,他真成版画艺术史上的罪人了。
不过这回纲手并非独身一人,她身边还杵了位抱着粉红小猪的短发女人,模样相当清秀,盯着纲手的目光也相当怨念。
在上去自我介绍前,延年先琢磨了一圈儿说辞,按自来也的说法,他称呼纲手为“阿姨”完全绰绰有余,不过扣脚趾想也觉得讨打;叫“姐姐”过于谄媚;叫“美女”更加讨打,最后还是稳妥行事
“纲手前辈,您好。”延年挂上了标准的亲切微笑“您还记得我么”
纲手沉浸在哐当哐当的骰子机中,连眼角余光都没分给他半点,一旁的短发女人倒是接话“你好,你是找纲手有什么事儿吗说吧,她欠了你多少钱”
延年“”
他一时没搞清状况,纲手终于扭头盯了女人一眼“什么欠钱静音,你别瞎说,我刚刚才还清债。”
延年忙讪笑道“想来是误会了,前辈好我叫上杉栗旬”
他把高领下的木叶忍者护额捞出来晃了晃“事情是这样,我有一朋友的身体出了点特殊情况,听自来也前辈提过纲手大人医术高超,所以我专程来雷之国找您。”
“拜托您帮我一个忙。”他倾身鞠躬,“作为回报我可以教您赌术”
被称为静音的女人把延年扶起来,恰时游戏屏幕上闪现出“ga ”的字样,纲手愤愤地拍了拍按键,转头道“是自来也告诉你我在雷之国的”
延年还以为“木叶三忍”的关系相当不错,可听纲手的语气不太对劲儿转念一想大蛇丸也是三忍之一,他刚想说什么,就看到金发女人眼睛一亮,连同熬夜的脸蛋也骤然光彩照人起来。
“你就是昨天那个,那个,那个百战百胜的家伙”
延年点点头,幸好纲手不是脸盲,他差点以为媚眼要抛给瞎子看了
“说吧,你有什么事儿”
纲手抱着胳膊上下打量他。
“说来话长,我长话短说。”延年半真半假地应道“前段时间我跟自来也前辈执行了一桩秘密任务我们在大蛇丸的基地发现了很多活人实验体,可惜最终只成功救出来了一位。”
“她的状态非常古怪,所以我想请您看看。”
听到大蛇丸三个字时静音已经坐不住了,然而纲手却冷静地翘起腿“为什么找我看难道木叶没有医疗机构么”
延年心说您可真问到点子上了,他总不能直接回答“我怕木叶把cb204掳走反手只送我一面为民解忧的锦旗”,只好道“是自来也前辈嘱咐我来找您的,至于原因我也不知道。”
于是纲手和静音两人随他回到旅馆,延年的分身削完最后一个苹果后终于功成身退,女孩儿把苹果和老虎玩偶抱在怀里,警惕地打量两个陌生人。
她的防备心实在很重,呲牙咧嘴地张开血盆大口,延年正准备上前安抚,哪想纲手瞬身一个干脆利落的手刀便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