延年“”
在飞段捧腹的哈哈大笑中延年缓缓吐出一口气,捏了捏眉心,把手提箱推了出去,“愿赌服输,这里是全部的筹码。”
飞段立马接话,扛起镰刀嘻嘻笑道“轮到你了,宇智波鼬。”
一面说着,还一面朝延年飞了个媚眼,延年顿时有种给他一闷锤的冲动。
鼬波澜不惊地放下茶杯,在整个游戏过程中他都沉下心来喝茶,好像一点都不在乎输赢。
他站起身来走到飞段跟前,延年已经悄无声息地退到门边,准备等鼬的分身消失之际就破门而出。
跑得快的话还能顺走小野道凤“橘逸势”体的真迹。
飞段呐呐道“一只手似乎还有点便宜你。”
角都“站远点,血别溅在画上了。”
鼬面无表情地伸出右手,把黑色衬衣的袖扣揭开,仔仔细细挽上去。
没人注意到他的眼睛一瞬而红。
几乎毫不犹豫地,飞段举起血镰向下劈斩,延年已经左脚点地准备破门而出了,下一秒却硬生生地顿在原地。
那刻他的脸色惊恐又狰狞得好似恶鬼。
鲜血喷溅而出,鼬的眉梢微动,被细心挽起来的衬衫还是沾染上点血迹,他的左手稳稳抓住了垂落的右手。
飞段露出相当恶劣的笑容,从头到尾他想要的根本不是鼬的手而是他的命。
飞段伸出舌头舔了舔镰刀上的血“祭祀开始。”
不过他没能画出圆形三角的阵法。
“你怎么敢”
延年颤颤巍巍地吐字。
在话音落下的同时,奇异的威压从天而降,离火跃动的白骨大门在半空安安静静地燃烧着和室的屋顶几乎在一瞬间消失了,木板触碰到白火的边缘便化为灰烬,外面是一片漆黑的天幕。
夜已经深了,白骨门铺天盖地遮住了月色。
鼬第二次见到那扇门,似乎比上次大了一倍,门上繁复的纹路也更加清晰起来,而栗发青年站在天欲门下,眼睛中极尽冰冷而暴虐的光。
仿佛熔金流淌,那是一片非常陌生的、居高临下的俯视之色。
他轻声说“冥遁天欲门,第二重,开。”
阴风呼啸,寒意从灵魂里透出来。
那股威压太森的气势不是缓缓升起的从最开始便达到了极致,所有人都感受到了他的暴怒,有罪之人必须跪地臣服。
飞段发现自己被一股奇异的力量锁定了,于是动弹不得。
这股力量让他有种莫名的亲切和熟悉感,不过亲切只是一厢情愿的,对方对他的杀意浓郁到几乎实质化的地步。
灵魂正被无数双骨爪拉出体内,他突然想起了那个恐怖的幻境邪神大人剥夺了他永生的权利,长刀贯穿头颅,他永远地闭上了眼。
在这一刻,飞段虽然舔到了宇智波鼬的血,但与鼬建立的契约却被一刀斩断了;另一边角都跪地低吼,他失去了一颗心脏,巨大的黑色触手怪物从后心冲出,撕裂晓袍后化为虚无。
延年没有分给他们半点眼角余光,巨大的天欲门仅仅出现了几秒,瞬间的暴起后他拉着鼬冲出和室本来想用抱的,发现身高差有些别扭,只好改为半搀半扶。
没有记错,长崎村的中心医院在村子另一端
及时就医的话还能完好恢复。
夜色中两人在屋顶上狂奔着,延年几乎不敢去看那只血骨伶仃的手,他红着眼艰难而断断续续地道“你不是说、说这是分身么你为什么骗我啊又骗我”
儿时护送美子的噩梦又当头罩顶,鼬倒在冰雪中的血泊里这傻逼打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