延年“哪里来就从哪里走呗,游上去不就行了么”
那人摇摇头“什么方法都试过了,那层水幕根本穿不破。”
延年“”
他掉头就走,虽然刚刚七弯八拐了一大截,但延年心里始终画着地图,所以很快就顺顺当当地返回了中央溶洞。
延年蹦起来摸了摸水幕,发现触到的地方跟果冻似得凹下去一截。
他又试探性地拿剑戳了戳、随即变成恶狠狠地戳了戳、最后干脆变成了捅结果完全没用,这是块相当坚实的大果冻,使了多大力、这种力道还会成倍反弹回来。
延年抱着胳膊纠结是否来一记风遁,又害怕成千吨重的湖水泰山压顶式灌下,把他“吧唧”一声拍在石地上、拍成碎到渣渣的饼干。
这时夕日红和019中忍小队终于从溶洞里钻了出来,领队的男人说“我们试过了,风遁水遁土遁,什么都没用。”
延年彻底脸黑如锅底。
他深吸一口气,端正态度和口气后才说“所以你们在这里转悠,是想找到别的出去的路么”
“对。”男人答“要实在不行,我们就找个地方挖出去。”
于是五人很快调整了分工,因为有会感知术的夕日红在场,他们决定分头行动。
延年被分配去东面探路,约定半天后在中央溶洞集合。
根据延年的推测,他合理怀疑此地是一处古国遗迹。
因为很多石室的墙壁上都刻着壁画,虽然已经剥落了大半,但能依稀可辨讲述的是一部宏伟的建国史。
延年希望能找到壁画里这处古遗址的建造过程,毕竟他的目的是找路而非考古。
结果壁画没找到,他反倒在某间石室里找到一件不同寻常的东西。
至于怎么个不同寻常法延年翻了二十来间石室,除去角落堆着的一些灰扑扑的瓶子罐子,无一例外空空荡荡。
但这件石室不同,延年刚走进去就看到中部一处齐胸高的石头墩子,相当醒目,上面还摆着一个状似八面体的奇怪东西。
延年见那东西积满落灰,忍不住伸手擦了擦,结果手指刚接触到八面体表面,数道刺目的蓝光便从厚重的积灰缝隙中透出,延年闭上眼睛忙不迭缩回手。
但还是晚了。
活像是被针锥了一下,延年只觉得指尖一疼,他茫然地蜷起手指头,突然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延年从浑浑噩噩中睁开眼。
晨光昏沉,阳光从窗帘缝隙里溜进来,他在迷糊中看到两位神武之士并肩而立,左边抱剑右边持刀,面容肃杀而冷酷。
延年被冷不丁吓了一跳,彻底清醒后一咕噜从床上爬起来这才发现自己是躺在床上的。
墙壁的巨型海报上,初代和二代正冷冷地看着他。
延年木木地看了半天,只觉相当眼熟,他突然觉得不对劲儿这不是好几年前,被他从墙壁上仔仔细细扣下来、丢进垃圾桶的火影周边么
延年心头一跳,环视四周,惊觉这是他已经住了九年的熟悉的房间。
准确地说,是还没有被改造过的房间。
延年又低头看了看自己细骨伶仃的手。
一双白白的、属于小孩子的手,尚且没有被手里剑苦无武士刀摧残,显得相当细皮嫩肉。
延年愣了几秒,连滚带爬地从书桌抽屉里翻出镜子。
镜中绿眼睛的小男孩儿呆呆地看着他,栗色短发横七竖八张牙舞爪地支棱着。
延年“”
哇、嚓。
延年站在黄昏的暖光中,向山脚下望去,一时间竟有种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