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抚过的地方像是留下了黏腻腻的痕迹,他难受地错开脸,女人却不依不饶地缠上来,那双迟暮的眼睛突然变成了锋利的金色纵长瞳孔。
鼬陡然从噩梦中惊醒过来。
那种被人暗中注视而后脊生凉的不安大蛇丸。
他的脑海空白了几秒,而后感官和知觉渐渐回笼,鼬停住惊疑不定的喘息,却意识到眼前一片漆黑。
大概被人是用枕巾之类的东西蒙住了眼睛。
他试着活动了一下手脚,发现自己被绑起来了。
鼬“”
他冷静地反手摸了摸绳结,一个松松垮垮的活扣,由此判断,要么是绑架者学艺不精、要么是那人根本就没想着把自己绑起来。
鼬沉思片刻,最后试探地咕吐出一句“咳,栗旬,早。”
对面的人很快给出回应“早,昨晚睡得好么”
鼬老老实实说“做了一个噩梦。”
他听到栗旬轻轻“唔”了一声,突然想起昨晚最后定格的那枚冷漠无情的后脑勺,于是又问道“嗯这是什么游戏么”
延年有些脸红,觉得自己大概是吃错了药或者喝了假酒,但任由这口气憋在心里不上不下实在难受。既然开弓没有回头箭,他努力保持着镇定“对,一个晨间小游戏,玩完我就放过你,知道了么”
鼬微弯嘴角“好。”
延年差点被“鼬哥哥”无处不在的宠溺气场冲昏头脑,暗骂一句幸好有先见之明把这狗崽子的眼睛蒙住了。
延年“游戏很简单,回答我几个问题,回答速度必须要快,不能犹豫,知道了么”
鼬乖巧地点点头。
延年清清嗓子“你的名字。”
鼬“宇智波鼬。”
延年“一加一等于几”
鼬“二。”
延年“佐助的生日是几号”
鼬“七月二十三。”
延年“二加二等于几”
鼬“四。”
延年“有没有比五大的数。”
鼬“有。”
延年“有没有喜欢的女孩子”
鼬“没有。”他回答得斩钉截铁,没有丝毫犹豫,因为是事实。
鼬“”
这个问题有点奇怪,事情似乎不太对劲。
他心里突然涌上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微妙感觉,但还没揣摩明白这种情绪,“啪嗒”一下,栗旬把什么东西贴在了自己脸侧。
想必是药贴什么的,昨天被大蛇丸牙齿划伤的口子有些刺疼。
这时传来对面人磕磕巴巴的声音“游戏结束了,走吧,下楼吃早饭。”
鼬得到指令,利索地解开绳扣扯开枕巾,但只来得及看到一个夺门而出的背影,带着些许落荒而逃的意味。
他坐在榻榻米上愣了半晌,最后莞尔露出一个笑容。
下楼的时候鼬看到延年、止水和卡卡西坐在一桌,摆着三缺一的架势,鼬坐到空位,延年顺手把甜丸子递给他,两人默契地把刚刚的晨间游戏揭过了。
而在此之前,延年和止水卡卡西对事情的前因后果做了简单交流、并达成共识。卡卡西不动声色地隐晦表示这顿早饭他请客,而止水万万没想到自己一手里剑差点把队友给劈了,讪笑着解释“栗旬阿弟实在是因为你的出场方式太过别致”。
延年自己也觉得很丢面子“好了,踏出旅店,大家都把这件事忘了吧。”三人达成的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