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切的说应该是只剩下了一根独苗苗。
当局的政治宣传部没有扯花里胡哨的借口来掩饰屠族这一非人道行为,相反,措辞用语怎么血腥暴力怎么来,字里行间充斥着“血雾之村”的优良传统文化逆我者亡。
一番比较之下,延年也不敢抱怨木叶村的交通规划是如何如何不合理了。他怀着一腔感激之情,非常非常想念那个宁静的小破村。
在卡卡西交代了不准走露相关本次任务的任何风声后,他们一行人便踏上了返乡之路。
幸而归途十分顺利个屁。
来的时候因为时间紧迫他们连夜踏海赶路,而去的时候雾隐村十分大方地让他们搭上了顺风车一艘开往滨都、载着水之国特产香料的货船。
货船披着星星从小岛离岸,将迎着晨光抵达港口。
一上船,延年便闻到从厚厚甲板底下不断渗出的奇异香味,连海风都吹不散,他心说不愧是越洋特产。
但这香大概得归属于迷魂香的品种,闻久了便头晕眼花、站立不稳、连胃里都泛着恶心。
而他问起其他人,包括鼬、所有人竟都活蹦乱跳地表示“一切正常”。
延年痛苦地怀疑自己的鼻子出了问题,他实在不能入睡,鼬便搀着他去船头上吹海风。
本来是一个极为美好的、看星星数月亮的夜晚。
不想这一吹便不得了了。
延年和鼬以最佳视角目睹了老天爷是怎么说变脸就变脸的。
上一刻还是垂着星月的辽远天幕,下一秒便不见了月色、海面上投影的粼粼灿灿瞬间失去了色彩。那瞬间,仿佛有口天外来锅扣到他们头顶,把一切光亮都阻挡得结结实实。
整个天地顿时陷入一片黑暗,只余船杆上一点可怜巴巴的微弱灯光。
延年只能听到耳边大海的呼吼声和船上几道零星的惊异人声,他瞪大眼睛几乎看不到任何东西,不由抓紧了鼬的胳膊。
不过眨眼间,有凉凉的东西滴在了他的鼻尖。
延年伸手摸了摸脸闪光毫无预兆得映亮了半边天空,便听得一声惊雷巨响,延年吓得一个哆嗦蹦起来,就被扑面而来的雨水哗啦啦得淋了一个透彻心扉。
睡梦中的人们都惊醒了。
“雷暴雨”船上有人吼到“放帆快放帆”
刚刚还风平浪静的大海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沸腾了。随着雨点噼里啪啦砸下去,一切都混乱了起来,风声、雨声、雷声、人声、脚步声贯满了耳朵。
甲板上的水手四处奔走、去拉帆的、去瞭望塔的,落汤鸡延年和鼬杵在船头极为碍事,只好一路小跑回船舱。
大家都围坐在了桌子边。只剩卡卡西一个人蜷在吊床上、抱着他那把武 士刀,拿冷漠的后脑勺冲着他们。
而在这种情况下忍者小队什么忙都帮不上,只好坐在桌边面面相觑地干瞪眼。一旁有位老水手调侃他们“运气可真不好哦。”
“遇到了雷暴雨,一会儿可别吐出来。”
延年心说犯不着它雷雨爷爷动手了,光闻着这味儿,他都快吐出来了。
延年难受地靠在鼬的肩上,正琢磨着改良一下风遁,来一个口鼻呼吸循环,便感觉船身狠狠一撞,接着左一晃、右一晃、上一晃、再来个右下组合拳,至此便颠来倒去没个尽头了。
延年呕
他难受地窒了一瞬,便闻到一股熟悉的植物香气鼬用手严严实实地捂住了他的口鼻,延年看着他眨眨眼,好歹算是舒服了些。
忍者因为查克拉可以牢实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