鼬疑惑地朝他看了一眼。
延年耸耸肩。
不过鼬仅仅是迟疑一秒,就放开了牵着佐助的手,“去吧,跟栗旬哥哥去玩。”
他一副了然于心的模样。
延年“”他是不是误解了什么。
佐助“我不要谁要跟那个讨厌鬼一起玩”
鼬蹲下身弹了弹佐助的额头“听话。”
佐助与他对视了一秒,最后憋憋嘴,不情不愿地走过来。
于是说不清滋味的延年一手牵着不高兴的佐助,一手牵着不高兴的鸣人,带着仍旧沉浸在被拒绝中失魂落魄的长谷川浩浩荡荡捞金鱼去了。
留下鼬和玲也两人。
听到“嘭”得一声,烟花升上天空。
烟花大会开始了。
延年支着下巴看着将游戏演变为比赛玩得兴致勃勃的“三个”小鬼,听到店外突然热切的惊呼声,他懒懒地打了一个哈切,甚至不愿挪动屁股去外面看烟花。
不知是什么原因,他敏锐地察觉到自己的心情开始莫名的低落,且丝毫没有止步的趋势。
“哈第三条”佐助藐视地看了一眼鸣人空荡荡的水桶。
鸣人挽起袖子不服气地叫喊“这有什么了不起的比赛还没结束呢”
盆子里的金鱼吐着泡泡灵巧地游来游去,半透明的金黄色尾巴在水里摇曳生姿。
漂亮极了。
直到有人拍了拍他的肩膀。
延年回过头。
“鼬”
“你回来了”他惊喜地脱口而出。
“嗯。”鼬应道。
他的身边没有玲也的踪迹。
“她回家了。”没等延年问出口,鼬便说道。
大概是心意被拒绝了吧。
揣着隐秘的罪恶感,延年的心情却微微上扬。
而对于长谷川而言这句话似乎是破除幻术的解咒,他陡然从恍惚中惊醒“回家玲也回家了吗”
鼬指了一个方向“刚走不久,若走快些可以追上她。”
然后送她回家。
延年震惊地看着鼬波澜不惊的脸,他原以为鼬对这些事一窍不通,现在才惊觉这哪里是根棒槌,分明是揣着明白装糊涂。
长谷川扔下小渔网便冲出店了。
鼬拉过小板凳坐在延年旁边一起看小孩儿比赛捞金鱼。
佐助在哥哥的注目下更是大显神威,鸣人在一旁张牙舞爪地要挽回败局。
延年“烟花好看吗”
鼬“没怎么在意想看吗等会儿一起去看吧。”
延年笑道“好。”
又是新的一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