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目老师让他早上九点半去横滨最大的车站的某个出口去接一位重要的客人。
“她是我一位故交的孙女,是位很棒的妖怪侦探。她来横滨这几天就拜托你照顾了。我故交是这么说的。”说到这里,夏目漱石深吸了一口气,“虽然是故交的孙女,但我不太想看到她她在横滨的这几天,就麻烦侦探社照顾了。千万不要让她出什么事情,也别让她在横滨有什么恋情发生,非要带个男朋友回家去说要结婚。千万,千万。”
“夏目老师,那位孙女长什么样子她叫什么名字”
“天上院真理,”夏目漱石说出这个名字的时候,在念姓氏的时候有一种咬牙切齿的意思,“长什么样子长得最好看的那个年轻女孩子就是她了。”
福泽谕吉并不知道夏目老师那欲言又止的语气里包含了多少心酸的往事,如果是乱步接到这个电话,一定能完全掌握情况,甚至能够掌握住夏目老师过去的秘密,但是接这个电话的是福泽谕吉,于是,他只能听出来这个电话里充斥着可能过去的辛酸感情故事。
这种八卦的心情简直和侦探社的女雇员们翻阅偶像杂志时说八卦的心情如出一辙。
然后,福泽谕吉就准时去地铁站出口接人了,可是他发现人没来。然后稍微打听一下情况,就知道有一个比电影明星还要好看上百倍的女孩子追着一个抢自己东西的人跑掉了。
“糟了。”
福泽谕吉想到了最近横滨兴起的一个人口贩卖的组织,他们会在街上抢劫独自一人的女性的财物,如果对方独自一个人追上来,就会巧妙的选择路线,把她引到人迹罕至的小巷,然后进行绑票。
这个城市的居民对警方的信任度就像是可口可乐下毒事件1时民众对可口可乐的信任度由销量体现一样,非常的低迷。
他只能开始了调查。
通过商店布置的为数不多的监视录像,福泽谕吉看到了一位穿着男式披风套装的女性奔跑在街道上,她前面跑着一个戴着棒球帽,怀里抱着个手提包的人。
线索到此断了。
福泽谕吉开始了争分夺秒的追捕活动。
在侦探社的江户川乱步的超推理的操作之下,他们很清楚的知道了这个人口贩卖集团的聚集点和下次“交货”的地点。
但是乱步却说“谕吉要找的那个人没有被绑架。”
“”
福泽谕吉一脸迷惑。
“她”乱步皱起了眉,“凭空消失了。”
仿佛踏入了另外一条时间线上的分支一样,离开了这条时间线,去往了另外一条时间线。
天上院真理并不知道原本世界线上的人正在找自己,就算知道,她现在也没有解决的办法。
既然没有解决的办法,就不要让这种事情困扰自己。
这是祖父的人生信条。
“不要让任何一件事情困扰你太久。越是麻烦的事情就越不能把时间浪费在感到困扰上面。”
“人生苦短,时间宝贵,因此思考、浪费时间,是得不偿失的行为。”
天上院真理觉得这又是祖父的歪理,但是祖母既然听了这一番话也没有发表不同的意见,她就认为这也是可以使用的方法。
天上院真理记得自己问“那么困扰的时间要多久才合适呢”
“一秒钟。”
祖父的回答让天上院真理哑口无言。
“比如说,在手术的时候出了事故,医生的手术刀划破了动脉,那么这个时候该怎么办呢这不是很大的问题吗如果医生把时间花在感到困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