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羡煞英豪,又是犹胜儿郎,感情就沈大姑娘好
她斗酒猜拳你觉得好她哪天觉得花是绿的叶是红的,你是不是也要提笔夸她眼光棒的不得了
脑瓜子被门挤了吧
“子予,想什么呢,快说,到底是哪个二货”
谢子予嘴唇发抖,“凤凤”
“哦,我们知道,他绝对是疯了,不疯能写出这词”
众人轰笑。
谢子予额头生汗,费了好大劲把舌头捋直,“不是疯了,是凤啊凤老国公的凤”
凤
士子们瞳孔微缩,盛京姓凤的就一家,太后母族。
“你说词是凤家递来的”
太荒谬了吧
谢子予慌的声音打颤,“是是呀。”
想到他差点把词帖烧了,后背登时生出冷汗。别说他是解元,纵是状元,敢烧凤少爷写的词,焉有命在
“咳咳,我柳云勋觉得这词极好。”
一语惊人。
文人们扭过头来,别闹,方才就你嘲讽的最厉害
反应过来,面上堆笑“是,我张行舟觉得这阙词生动形象,读之如临其境,虽未见沈大姑娘风采,已然倾倒。”
“”
比不要脸吗
“我赵庆必日日诵读此词”
“我王庭实名举荐这首词”
斯文扫地,丑态百出。
谢子予摸了摸自己的脸,觉得他的脸快被打肿了。气沉丹田,“谁也别和我争,词能送到我手,证明我和凤少爷有缘,沈大姑娘得了魁首,先前没来得及写,今日我要连写三首,以表敬意”
“谢子予,你是要笑死我吗”苏砚手持折扇大摇大摆迈进来。
“我的未婚妻,用得着你来夸快把凤少爷写的那阙词给我,这是我和凤少爷的缘分,用得着你来放马后炮”
“什么叫你和凤少爷的缘分”谢子予脑子清醒过来,恢复往常傲慢。
“你说你是沈大姑娘未婚夫,别说笑了沈勉改回宋姓,他不是沈家人,有什么权利操心沈家事你这送上门的姑爷,敢大言不惭,岂不知会被天下人耻笑”
苏砚脸上笑嘻嘻,“我和沈大姑娘的事,你管不着,把词给我。”
“苏砚,你好歹是秀才,在咱们跟前耍什么赖,赶紧滚出去”
“你说你是沈大姑娘未婚夫,那你可知,她此刻在哪儿”
谢子予见他不吱声,轻蔑道“你以为还是前段时候沈大姑娘文采风流小宴魁首,踮着脚尖等着娶她的人从士子楼能排到城门口,你算老几就不怕沈大姑娘手持天子剑砍了你狗头”
苏砚冷哼“前倨后恭,老子赶着当沈家赘婿的时候你还不知道在哪个婢女被窝呆着,有你说话的份”
谢子予深吸一口气,苏砚其人是盛京有名的混不吝,仗着出身勋贵不将人放在眼里。比家世他稍逊一筹,比功名他是解元,再进一步便是贡士,士子楼岂是无赖撒野之地
“给我叉出去”
“对,叉出去区区秀才,胆敢胡搅蛮缠”
“嘿嘿,他或许不知沈大姑娘在池家赴宴的事吧”
“他知不知有何用沈大姑娘清清白白,哪是他能玷污。”白家长子在仆从簇拥中走来。
“嘿,白井,你怎么来了”谢子予惊喜道。
白井在首座坐下,笑容温暖“子予这话说的,我不能来”
“能你是士子楼首座,你再不能来,其他的阿猫阿狗更不能来了。”
“你说谁是阿猫阿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