线这是不是大了，我给你改改。”他找出买汉服时赠送的针线盒走到秦舟面前，用手丈量了一把他的腰，嘴里喃喃念道“果然大了三四公分，你站着别动。”
    说完单膝在他面前蹲跪下，仔细把多余的部分缝上。
    秦舟低头，入眼就是一截白皙纤细的后脖颈，因为比较瘦的原因颈骨微微突起，让人有种想一掌覆住轻轻在手下抚摸的冲动。
    他想这么做很久了。
    当掌心贴上微凉的肌肤时，秦舟才反应过来他竟然真的做了。
    掌下的皮肤瞬间紧绷，随即程锦停下手里的动作，整个人都保持着刚才姿势，没有抬头甩开，也没有继续动作。
    空气凝固在极微妙的一瞬间。
    包厢外人声嚷嚷，有人在说话，有人在搬桌子，还有人在吆喝，包厢内却寂静得落下一根针都能听见。
    半晌，秦舟率先抬了手，喉咙像是被石子磨过一般带着砂砾感“你”
    他喉结上下滚动，背在身后的手掌握成拳，做出了一个堪称粗糙的解释“脖子上沾了点灰。”
    谁知程锦只顿了一顿竟然顺水推舟地答了一声“嗯，谢谢。”
    说完凑上去咬断线头，起身坐到化妆台前“好了，你出去帮忙吧，我也要化妆了。”
    秦舟目光顺着追过去，在对视上的前一刻程锦移开了。
    门打开又关上，包厢里终于只剩下程锦一个人，他看了镜中没什么表情的自己，突然伸手摸了摸后脖颈。
    有灰吗
    我信你个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