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白没在意她的态度,向前一步,绕过她的腰,从她身后牵过她握成拳的手“松手。”
冬青用力,指甲掐进肉里,她不知道自己在固执什么,就是不想松手。
这种感觉,像极了爱慕着他,不肯松开。
裴即白抬起另一只手,掰开她攥得紧紧的手,冬青原本的固执,在他触碰她手的那刻,瓦解。
手被他一点一点地打开,裴即白将一盒东西放在她手上,说“你如果不松手,我怎么给你。”
掌心搁着的是盒药,消食用的。
裴即白松开她的手“胃不好,就不要吃那么多,冬青,不要贪心吃那么多。”
他的语气像极了过去。
冬青拿着药,手放回身侧,与他对视“我不贪心。”
她的固执烟消云散,声音不大,语气轻柔。
对面的裴即白听到她的声音,愣住,胸口发闷,张嘴想要说什么。
客厅有人举着手机灯晃过来,冬青借着微弱的光,看清了裴即白的神情。
“你们怎么不开灯”声音从门外响起,很大声,盖过裴即白说出口的那句话。
冬青问“你刚说什么”
裴即白看着她的脸,半晌没说话,冬青以为他不会开口,往前走,手扶上推拉门,与他擦肩而过时,听到他低沉的声音“可我贪心。”
冬青手从门把上放下,别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