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姜楼,姜楼也看着顾小风,视线勾着顾小风的视线,不偏不倚,丝毫不看去别处。
姜楼比顾小风个子高,和顾小风对视的时候,眼皮自然而然的往下垂落,眼睑勾出漂亮的弧线。
顾小风有些郁闷。
这该死的身高差。
姜楼看了顾小风一会儿,忽地开口“你不抽了”
顾小风“你不怕我有传染病”
姜楼嘴角一勾,似笑非笑“你有病”
顾小风“”
你才有病。
乘务员推着餐车过来,冲二人叫道“让让。”语气俨然只是一个普通火车上卖饭的乘务员。
姜楼和顾小风一左一右地站直,让出中间过道。
乘务员推着餐车在二人中间停下,打开车厢门。
顾小风和姜楼在车厢门打开的瞬间,一起扭头看了出去。
乘务员推着餐车出去,顺手关上车厢门,慢腾腾地穿过车厢连接处,走向最后那节车厢。
最后一节车厢门打开,车厢门后面挂着黑布帘子,黑布帘子把车厢内部遮掩得严严实实,看不见一点。
乘务员进了最后一节车厢,关上身后的车厢门,才从一侧拉开黑布帘子,不过没有把帘子完全拉开,而是仅拉开能供餐车通过的宽度。
隔着两道车厢门的玻璃,无论是顾小风还是姜楼通过帘子拉开的间隙,都只能看见一段木纹墙壁。
那节车厢越遮掩,越能激起人的好奇心,尤其出现在猎场里,更让人想进去一探究竟,看里面是不是藏着破局的关键。
姜楼握住自己面前的车厢门把手,把车厢门拉开一点。
乘务员慢慢转头过来,直勾勾地盯着姜楼,脸上表情刻板得如同一条死鱼。
姜楼没有继续拉开车厢门,却也没有把门关回去,肆无忌惮地迎视向乘务员的视线。
顾小风看看乘务员,又看看姜楼,感觉这货在故意试探乘务员的底线。
姜楼没有进一步的动作,但乘务员仍然盯着姜楼,没有转头回去的意思,显然这时候跟过去,必然会遭到乘务员的阻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