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头我告诉他。”楚修远回来,林寒并没有说此事,因鹅还很小,窝在鹅圈里扯开喉咙嘶吼,楚修远在隔壁也听不到。还有一点,阴天了,林寒该办正事了。
林寒原本想用土火药,扔进去完事。然而,那东西还得放一段时间,林寒不想等,夜里下起瓢泼大雨,林寒悄悄爬起来,换上楚修远的全黑色长袍就要出去,门上突然多出一只手。
林寒吓得打个哆嗦,后背又有一只手。
林寒条件反射性出脚,身后传来熟悉的声音,“是我干什么去”
“你”林寒转过身,楚修远双目清明,哪有半点昏睡的样子,“你装睡”
楚修远“谁装睡”
“你你,没装睡,怎么这么快起来我都没听见声音。”
楚修远“躺在榻上翻来覆去,我问你怎么还不睡,你没一炷香睡着了,夫人,咱俩好歹同塌而眠一年半,连你多久睡着都不知道,我还是不是你夫君”
林寒心说,我就没注意到你多久睡着。然而,被抓个正着,再说这话楚修远能让她还衣裳。
“你忙一天都不累吗”林寒不待他开口,“累就去睡,明儿还得上朝。”
楚修远笑了,“劳烦夫人关心,为夫明儿休息。”
林寒想说什么,忽然想到明儿是休沐日。
怪不得楚修远有闲心盯着她。
林寒干脆破罐子破摔,“我如果一定要出去呢”
“为夫陪你去。”楚修远道。
林寒想也没想就摇头。
楚修远想想最近发生的事,除了在楚沐院中发现的人偶,再也没别的。
“夫人,杀人是犯法的。”楚修远提醒她。
林寒心说,犯法也没见你少杀。
“谁说我要杀人”林寒瞪他一眼,“起开”
楚修远伸出手臂拦住,“杀老畜生也是犯法的。”
林寒呼吸一窒,歪头盯着他,“你知道我干什么去”
“吴家”楚修远打量她一番,发现她把衣袖绑在手臂上,乍一看就跟贴在身上似的,“穿的这么利索不是去做梁上君子,你还能干什么深更半夜去买菜,还是给几个孩子买笔墨”
林寒张了张口,“我我睡不着起来看雨行不行”
“那你穿为夫的衣裳做什么是不是因为夫人没有与夜色同色的衣裳”楚修远又问。
林寒咬咬牙,抓起他的胳膊就咬。
楚修远倒抽一口气,下意识挣扎,看清眼前的人是他夫人,大将军府的当家主母,他三个娃的娘,缓缓吐气,劝自个放松,放松,林寒放开了。
“你怎么都不挣扎”林寒抬起头。
楚修远“我怎么挣扎甩开你咬也咬了,睡吧。”
林寒忍不住磨牙,“你还是不是男人”
“我认为你不该问这样的问题。”楚修远一本正经道,“因为你比任何人都清楚。”
林寒“我”抬手指着楚修远,“人家都欺负到家里,你还能忍”这男人的脾气怎么总是这么好,“你不觉得自个窝囊吗”
楚修远“这个问题你也不该问,天下皆知窝囊废无法次次逼的匈奴抱头鼠窜。”
林寒服了,这个家啊,没一个善茬。
“我不去他家行吗”林寒退一步。
楚修远不禁打量她一番,“外面这么大的雨,空手而回可不是你。”
“我在他家门口放道惊雷,这样还不成”林寒盯着他。
楚修远想了想,“可以,但是那打雷不能打在门上,且你我不可靠近,雷响就走。”
林寒眼珠一转,计上心来,“行不过,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