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宝宝莫名心虚, 弱弱地说“不会的。”
林寒并未就此放过他,“今日这事解决的办法有千万种,你独独选最蠢的一种, 大宝宝, 为娘对你很失望。”
大宝宝不由得慌了, 想为自己辩解几句,又恐他娘说他诡辩, 索性直说“首次遇到这种事, 我哪知道该怎么做啊。”
楚修远气笑了,“合着多来几次就知道了”
大宝宝连连点头,“是呀。”
楚修远噎住。
皇帝商曜忍俊不禁,“大宝宝,有没有想过诚实的后果”
大宝宝认真想想, 看一眼他爹娘, “男女混合打”
商曜又想笑, “是个聪明的。”
大宝宝瞥一眼他爹爹,“打我也不怕, 我今天就没错”实则很担心挨揍,便补了一句,“打死我也没用。”
俗话说, 知子莫若父。
大宝宝能说出“打死”二字,楚修远就知道他慌了, 却没拆穿他熊孩子难得做对一件事, 需要的不是打击和嘲讽,而是鼓励。
然而,大宝宝都把人打的找到家里来,鼓励是不用想了。
楚修远冷声说“谁要打你好好吃你的饭。”
大宝宝不信自己的耳朵, “您不打我”
楚修远反问“很想挨揍”
大宝宝连连摇头。
楚修远“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大宝宝知道把人打的不轻,所以没想过奖赏。听到责罚,大宝宝也没感到意外,“那就给我个痛快吧。”说完闭上眼睛。
太子乐了,不禁跟身侧的皇帝爹说“大宝宝好好玩啊。”
今日若没听到楚大宝宝的那番话,皇帝商曜会觉得他只有熊,而今对熊孩子有些许期待,再看到他近似于耍宝的模样,微微颔首,“都是你舅母教得好。”
大宝宝睁开眼,道“我娘亲超厉害的。”
林寒顿时想扶额,“陛下说的反话。”
大宝宝不禁“啊”一声,眼中尽是不解,“为啥”
林寒看一眼皇帝,“因为皇帝陛下逮住机会就想挤兑你娘。”
大宝宝依然不明白,“为啥”
皇帝商曜道“你娘比你爹还喜欢欺骗朕。”
楚修远闻言不禁转向他皇帝姐夫,他何时骗过他。
大宝宝同样疑惑,“陛下天下最大,我娘敢骗您”打量他一番,您又逗我玩呢。
商曜“等你长大就知道了。现在先用饭。”
大宝宝正想说好,忽然想起刚才的事,忙说“不可。我爹还没说怎么罚我。”
皇帝商曜道“没说就当他忘了。”
大宝宝摇了摇头,一本正经道“不可以。爹爹不说,就好比一把刀架在我脖子上,我心不安,吃到我最爱的大鸡腿也如同嚼蜡。”
商曜眼底闪过一丝意外,没想到大宝宝又“语出惊人”,便转向楚修远,“你儿子都已把话说到这份上,说说吧。”
楚修远的视线移向大儿子。
楚扬的脸色微变,他还以为他爹忘了呢。
楚修远看一眼他的表情,道“以为我忘了大宝宝十二,你十六岁,他手上没个轻重,你也没有在太学门外把丞相的孙儿打了,得亏这事你们占着理,如若不然,你想我和你娘亲怎么善后”
负荆请罪不至于,登门道歉免不了。
楚扬一想到他爹堂堂一大将军,为了儿子向别人低头,他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