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不好,于是没有像刚才那样挣扎。
直到早读课开始,傅晏泽才收回罪恶之手。
良渺扒拉着自己掉落的毛毛,心疼到不可自抑。
她玩了玩自己的爪子,翻滚了几下,窝在试卷上面,身体团到一起,又觉得困了。
她在爪子背面舔了一下,没一会儿就歪头睡了过去。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她觉得身体很舒服,像是又谁在给她做大保健似的。
她迷迷糊糊地拖长声音,“咪呜”
她这一叫,声音可不小了。
“咦”
“好像是猫叫”
后排的学生相互私语,转过头目光往傅晏泽身上瞟了瞟。
傅晏泽懒散地靠着椅背,一手搭在桌面上,一下一下转着笔,一手似乎落在膝上。
明明整个人被窗外打进来的阳光笼罩着,但是身上却依旧散发着冰冻三尺,疏离又冷漠的气息。
在同学看过来时,那半垂的眼皮掀起,目光撩了过去。
散乱的刘海也遮不住那眼底的寒光和戾气。
吓得几个同学又慌张转过了头。
正在努力喷着口水讲解的数学老师注意到后排的骚动,用力拍了拍讲台,“你们有没有在听后面几个,不如你们上来讲”
瞬间,后排就安静了下来。
从始至终,傅晏泽的姿势都没有变动,目光放在黑板上,一手转笔,一手搭在桌肚里,给小奶猫来了个全身马杀鸡。
良渺喵喵喵
弱小无助可怜jg。
有些人外表上看着衣冠楚楚光鲜亮丽,但是暗地里却在桌肚里撸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