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抱了一个枕头来揽在怀里,问“你不要应酬吗”
陆锦森说“我有副总。”
陆锦森刚上任的时候确实常常有应酬,那时他和其他公司的高层都不熟,而餐桌、酒会就是拉近关系的好场所。
陆锦森当时年纪不大,酒量并不算很好,又得扩展人脉,只好次次喝的酩酊大醉被李哲扶着回家,甚至还有几次因为喝了假酒而头疼半宿。
一直等到两年之后陆锦森完全接手了陆氏的工作之后,陆锦森才开始慢慢把应酬推给副总,直到现在非必要应酬都不去。
谢之棠抿着嘴笑,揶揄道“你好霸道总裁啊,以后想让你早一点回家是不是都要和你的秘书联系”
陆锦森认真道“未知电话会直接转给助理,你一直不用终端”
“终端外界信息太嘈杂了,我的情绪不稳定容易被影响。”谢之棠缓慢的大幅度点头说“就干脆断网,静心养病。”
陆锦森说“好。”又说“只有你房间里的座机可以直接打进我的终端,如果有急事让你的保姆和护工用你的座机打。”
谢之棠笑嘻嘻地说“好。”
陆锦森就坐到了床边,让谢之棠准备。
谢之棠就抱着枕头转过身去,他把头发扎了起来,露出一节雪白的后颈。
陆锦森伸手在谢之棠饱满的腺体上揉了揉,他上次标记留下来的红痕已经淡到趋近于无了。临时标记的效果就是这样,会随着时间流逝、新陈代谢而慢慢消失。
陆锦森轻轻按压谢之棠的腺体,立刻有淡淡的香味四溢了出来。
陆锦森轻吸了一口,闻出了藏在浓浓玫瑰味里的麝香和龙涎香的味道。
谢之棠立刻崩紧了腰背,这是刻在他基因里的本能。
这太危险了。
一个oga把腺体露给aha,就行把喉咙塞进豺狼嘴里,这不是轻易能习惯的。
陆锦森没有再耽误,对准腺体咬下,将信息素注入谢之棠的腺体。
谢之棠紧紧抱着手中的抱枕,将手臂越收越紧,直到陆锦森标记完成这才松手。
陆锦森见谢之棠神色发愣,就拿被子将他裹了起来。谢之棠立刻双手绕过陆锦森的脖子将他抱紧,是如同鸳鸯交颈般亲密的姿势。
陆锦森知道通常oga被标记后都有一段时间会有情绪异常,于是只伸手在他后背上轻拍,放出自己微不可闻的信息素来给谢之棠缓解情绪。
谢之棠的大脑近乎空白,只知道抱着自己的aaha,过了好一会儿才慢慢缓了过来。
他听见陆锦森冷静又平淡地问“你十七岁时,为什么去草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