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七岁的陆锦森,记不住对方也是情有可原的。
陆锦森点头,对谢母道“之棠的画画的很好。”这是对昨天那一幅画的回应。
接着又看向谢之棠说“我办公室里有幅画叫群落,是我两年前拍下来的,我一直很喜欢。昨天晚上才知道是你画的。”
接着他轻笑了一下,“无巧不成书。”
谢之棠也跟着点头,还是那种乖巧的笑容挂在脸上。
oga长得都偏小,二十一岁的谢之棠体型介于青年和少年之间,即便坐着也能看出他手长腿长。
但他脸上总挂着笑,那点梨涡就显得他格外嫩生生的,还像个少年。
陆锦森没有继续耽搁的打算了,起身告辞。
谢之棠没有从沙发上起来,只是伸手摇了摇,纤细的手腕在阳光底下几乎白的晃眼。
谢母把陆锦森送出了病房,把管家换了进来。
一直走到电梯门口,陆锦森才和谢母说留步。“您让谢伯伯尽早把合同发给我,我们好协商。”陆锦森摁了下行键,在等待电梯的路上说“先祝令郎早日康复。”
谢母自然答应,见陆锦森进了电梯,没有回病房而是转身走向窗边,望着窗外暖阳绿意,缓缓眨眨眼,眼泪消失在了眼角。
病房内,谢之棠仍然抱着花坐在沙发上,呆呆的望着花,没有分给管家一个眼神。
谢之棠怀里的花束色彩明快鲜艳,主体向日葵和橘色玫瑰,配上尤加利叶和菠萝菊。奇怪的是,不管是娇艳欲滴的玫瑰还是其他花朵,都没有香味。
谢之棠抬手摸上菠萝菊的花瓣,夹在指腹中间摩挲,这才发现眼前栩栩如生的花朵竟然是假花,不由一顿。
管家给他倒了杯温水,放在他面前的茶几上,玻璃与玻璃相触发出一声清脆响声,声音并不大,却惊动了谢之棠。
谢之棠像终于被解除了暂停,微微挑眉神色变幻,最终笑了起来,梨涡若隐若现,他抬起头对站在他面前的管家说“张叔,让他们要记得带上我的画具。”